“你怎也不叫醒?”苏岑心里愧疚难当,宁亲王日理万机,他这睡也不知道耽误李释多少事。再看,马车上案几上还放着几摞折子,隐约可见内里朱红,已经批阅完。
李释抻抻被苏岑压麻筋骨,“也睡着。”
苏岑没有点破,心里念着李释这马车虽大,真在里面待上几个时辰人估计也憋坏,刚要起身,却被李释把拉回去:“吃饱睡足就想走?”
苏岑还没清醒,顺口说道:“还没吃呢。”
李释将人个顺势压在身下,先在唇上浅尝辄止下,品味番,忽然笑:“不急,喂你。”
落,沉沦到死。
也不知道是李释身上檀香带着安神助眠作用,又或者那股让人心安力量就来自李释本身,苏岑卸下身重负,总算在人怀里无知无觉睡过去。
场酣甜梦做许久,苏岑再睁眼时天已经黑,睁着眼睛放空片刻,直到头上有声音传来,“醒?”
苏岑猛地惊醒,匆忙坐起:“这是在哪儿?”
环视周才发现竟然还是那辆马车。
苏岑句抗议还没说出来就被封住唇,李释迫不及待地给人宽衣解带,最后还是觉得慢,索性大手挥,裂帛声脆。
方才他批阅奏章,低头都是那副安静恬然样子,睫毛随呼吸轻颤,唇红齿白,他忍又忍才算没把人直接拉起来就地正法。
兴庆宫门外马车吱吱呀呀响到半夜,最后人是被床锦被包着送回寝宫。
再问想吃什,苏岑口狠狠咬在人肩头上,还吃什吃,他都被喂饱。
掀开车帘看看,车已经停在兴庆宫门前,只是李释怕吵醒他,特地没下车,就这等着他自然睡醒过来。
他这几日忙着办案,就没睡个安稳觉,好不容易跑来兴庆宫扎头,没成想竟然跑来补觉来。
苏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什时辰?”
话音刚落长安城里梆子声落地,隔着里坊传过来。苏岑声声数过去,不禁大惊失色,竟然已经亥时。
李释就这样在马车上足足守他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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