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院也与寻常人家无异,篱笆边上垦几片薄田,种白菜茄子长势正好。院门后头放着锄头耙子等寻常农具,并没
苏岑上前几步,刚打算扣门,微风拂过,门吱呀声应声开。
苏岑举着手愣在原地,望着空寂如许庭院,时还真不知道该干嘛。
“苏哥哥,这门怎自己开?”曲伶儿话说直打磕巴,“是,是不是有鬼啊?”
“咳咳……”飘忽咳嗽从背后传来,像是响应曲伶儿那句“有鬼”。
“啊啊啊!苏哥哥救!”曲伶儿登时跳脚,炸毛似蹦三尺高,扯着嗓子在苏岑耳朵边尖叫。
患什急症。至于棺材,就更简单,夜黑风高放口棺材有什稀奇?给有百种方法把棺材给他放到门口去。”
“你说倒是简单,”曲伶儿偷偷翻个白眼,小声道:“件两件说清楚,这多事情纠缠在起还有那简单吗?”
苏岑把草帽盖回去,“就是因为不简单,们才要去查啊。”
等到正午最烈日头过去两个人才又上路,曲伶儿拿草绳把裤腿袖口扎牢,又拿件薄衫兜头把自己盖住,然后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跟蚊虫死磕到底。
反观苏岑,继续衣袖翩翩切如常,对这些小飞虫浑然不在乎。
苏岑揉着耳朵回过头来,只见身后不知何时来个头发半花老头,怀里抱着半捆干柴,夕阳从身后打过来,拉出来长长影子,反倒衬得脸上神色有些晦暗,双眼睛却闪着精光正狐疑地打量着两个人。
“别喊,是人。”苏岑拿手捂住曲伶儿嘴,正打算回头冲那老头解释番,却见老头已经抱着柴火绕过两人进院门,临走还轻笑声:“稀罕物件儿,进来俩会喘气儿。”
曲伶儿双腿软差点跪下,“苏,苏,苏哥哥,他说们会喘气儿,他会吃们吗?”
苏岑看着老头背影,“说你不会喘气儿就可意?”
老头进门之后没关院门,自顾自进柴房生火烧饭。这至少说明老头对他俩没怎介怀,苏岑拖着曲伶儿进院子。
曲伶儿用只露着两只眼睛表示佩服:“苏哥哥你不怕咬吗?”
“怕啊,”苏岑镇定自若,“反正被蚊子咬会痒,捂出痱子来也会痒,怎都是个痒就懒得管。”
曲伶儿:“……”好像还挺有道理。
直到日头偏西两个人才看到陆家庄界碑,又走会儿才看到人家,不过尚未进村子里,孤零零户,距离村子还有二里地,就是间普通茅屋,门口也没看见棺材。
“这……这有人吗?”曲伶儿躲在苏岑身后,小心翼翼打量着茅屋,“还没日落呢,所以是不是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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