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拨十万两啊,”梁方也纳闷,“亲自给澶州县令,让他统筹南清河改道之事,他还几次向汇报,河道修浚顺利,随时可以改道。”
“曹村从来没有拿到过文钱,”曹二叔猛咳两声,又要跪,被苏岑拉住。
曹二叔紧拽着苏岑袖子不撒手,“你是见过曹村人,你要为曹村做主啊,曹村已经没,不能再蒙受这种不白之冤!”
苏岑点头应下:“会查清楚,还曹村个
梁方道,“堤坝不修,就只能节流,所以才从徐州库银里拨十万两用于南清河旧河道清淤疏浚,南清河从曹村改道,不必入淮,直接入海,以减轻徐州堤坝负担。怎会想到他们中饱私囊,下河道根本就没修,改道南清河立马就决口!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不假,他们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这能怪谁!”
“你是说是曹村村民私吞十万两公款,却没有尽疏浚之责?”苏岑皱眉,“如今曹村村民就在行宫里,你敢与他们当面对质吗?”
梁方甩头:“有何不敢!”
来是曹村村长曹二叔,进来先向众人跪拜行礼,等抬起头来,看见正位上坐人,不由愣愣。
苏岑先笑着解释番当时用意,李释听见苏岑是被人从崖壁上救上去,眉头皱皱,无从想这人悬在崖壁上时在想什,又有多绝望,只手放在苏岑肩头拍拍,像是安抚,又像是心疼。苏岑偏头冲人笑笑,如今他回来,都过去,示意李释不必介怀。
苏岑回头看着曹二叔道:“这次把您叫过来是想求证件事,南清河改道之前是否有让你们清理河道?”
曹二叔又想掏自己烟杆,念在这多大人物在场只能作罢,只搓搓手指遥想会儿,才道:“好像是有这回事。”
“你们看看,说什来着,”梁方拍桌子,“他们根本就是自食其果,还连累整个徐州!”
“大人这话是什意思?”曹二叔早年读过几年书,还差点中秀才,也算是曹村里几个能识文断字人,听得出梁方话里不善,皱眉问:“什叫们自食恶果、们连累徐州?明明是徐州弃们于不顾,说是修浚河道,却什都不给,没有工钱,村民们就当服劳役算,可连铁锹簸萁也要们自己出,很多人长时间泡在水里,腿上被蚂蝗蛰,小腿肿得比大腿都粗。捞不到点油水,村民们怨声载道,谁还去干?!洪水来,你们连看都不看眼就让改道,还说是们连累徐州,曹村冤啊!”曹二叔扑通声跪伏在地,“大人们要为曹村做主啊!”
苏岑急忙把人扶起来,皱眉看着梁方:“不是说拨十万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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