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牙婆也不会教姑娘们功夫,万到时候有本事想追也追不回来。
那这位卿尘姑娘功夫得,莫非不是瘦马出身?
可是好好姑娘为什要干这行?
不待苏岑细想那位卿尘姑娘便开口:“来者皆是客,卿尘在此谢过诸位客官赏脸前来,既然来,那便都上来吧。”
说罢欠欠身便回船楼。
衣纨绔不耐烦道,“把这些人都赶走。”
看样子这位二公子在这扬州城里地位不浅,那老鸨不敢直言拒绝,只能小心拉着那人袖子赔着笑:“可这是卿尘姑娘意思啊。”
那纨绔皱着眉甩袖子,老鸨下失力,脚下不稳眼看着就要跌下水去。忽觉阵异香袭来,段白绸出岫,正勾住老鸨腰间,将人把拉上船去。
老鸨抚着胸口大道好险,人群中瞬间炸开锅:“卿尘姑娘!”
只见人立在船舷之上,白衣出尘,身段袅娜,截白纱掩面,但那双眼睛却像是含着熠熠光辉,见倾神。
那个彩衣纨绔竟像变个人似不见丝嚣张气,腆着笑跟在卿尘身后也上船。
众人这才拥而上,唯恐上晚抢不到位子。
等众人都上去苏岑始才动身,回头便见曲伶儿脸欲哭无泪表情立在原地:“苏哥哥,能不去吗?”
难怪这些人非要见这位卿尘姑娘,确实有让人痴迷资本。
容貌还是其次,苏岑更惊是这人功夫。
那截柔软白绸却被使得宛有万钧之力,化柔为刚,足以用出神入化形容。
他倒是知道扬州城里有养瘦马风气,扬州城里秦楼楚馆里姑娘多是瘦马出身,牙婆买些贫苦人家样貌姣好姑娘回去好生调教,养大卖到青楼或给某些富贵人家当小妾。传言道这些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些还会识文断字,才华甚至不输自幼苦读诗书仕子。
但这会功夫倒是不曾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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