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侍郎揣着手摇头:“也纳闷呢,上次让他钻空子侥幸送出几封折子后,薛直他们如今早就严加布防,上京驿站层层把关,现在扬州城别说折子,连只苍蝇也飞不出来,封鸣折子到底是怎送到李释手上?”
李琼眯眼打量着那个风姿出尘背影,冷声道:“们都被李释耍。”
“什?”
“根本没有什封鸣折子,是他杜撰份折子吓唬们。”
“这……”谏议大夫愣,“他怎知道们今天要弹劾封鸣?”
,借力打力,化力为无形,这人要是离庙堂投身江湖,估计也得是个顶高手。
当日下朝,苏岑刚待走,被人从背后轻轻拍,略回头,不禁笑起来:“王爷。”
李释眼里含笑看着他,问道:“着急回去?”
苏岑回道:“昨日买两坛应季桂花酿,顾及今日要上朝昨天没敢喝,曲伶儿如今正眼巴巴等着回去呢。”
“年纪不大酒瘾不小,”李释背手边走边道:“今日不喝,陪去个地方。”
李琼愤恨地咬咬牙:“这只老狐狸有什是他猜不到。”
“那现在怎办?”
“急什,扬州不是还在们手里吗?”李琼慢慢踱着步下龙尾道,“他费这大功夫不过就是想捞把封鸣,如今也不过是回到原点,个封鸣,成不什事。就算他真派钦差下去,在们只手遮天扬州城里也翻不出什花样来。”
苏岑皱皱眉:“可是阿福把下酒菜都备好。”
话刚出口苏岑就后悔,果不其然,李释偏偏身子,对身后跟着祁林道:“苏大人心疼他酒和菜,你去帮苏大人解决吧,省他惦念。”
祁林抱剑称是。
苏岑欲哭无泪,不让他吃就算,还让别人去他家吃,大周还有没有王法?
此时含元殿外三五个大臣耽耽注视着宁亲王背影下龙尾道,为首吏部尚书李琼问:“不是说扬州都在控制之中吗?怎还会有折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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