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会为他说话?
“还有,崔皓当初不是主张救小舅舅嘛,被柳珵知道了,这几天天天挑他的刺儿。前几天不是下了几场秋雨嘛,崔皓戴了顶斗笠去上朝,被柳珵看见骂了一顿粗俗庸鄙。第二天崔皓长了记性换了伞,柳珵又骂他沽名钓誉。第三天崔皓直接是淋着雨过去的,你猜怎么着——柳珵问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有伞不打留着生蘑菇吗?你没看见,崔皓那副委屈的样子,我看着都可怜,哈哈。”
苏岑无力看天,心道你这哪是可怜啊,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郑旸走的时候出于礼节苏岑还是将人送到门口,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个侍卫就在门内驻了足,拱一拱手,“恕不远送。”
“苏兄,”郑旸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无奈在人肩上拍了拍,“就这几天了,再忍忍。”
没等苏岑反应过来,人已经上了马车。
苏岑倚门而靠,什么叫“就这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