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睨曲伶儿眼:“这雨从未时就开始下,收个时辰还没收完?”
“这你都知道?”曲伶儿张脸耷拉下来,“就是在家里太闷,借着下雨出来透口气,青天白日又不敢出来。”
“透气透到大理寺来,你这可点也不像不敢出来。”
“这不是顺路过来熟悉熟悉地方嘛,”曲伶儿咧嘴笑,“万哪天真被你送进来,也好想办法脱身。”
苏岑回个白眼,“你来不这里,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你这样直接送到刑部大牢等着秋后问斩就行。”
那这钥匙是什时候放在桌上?期间有没有人用它开过城门?到底是无意为之还是刻意而为?
“吴德水家住何处?”苏岑问。
“就住在归义坊,”侯平回道,“到那打听吴老赖就知道。”
从东市回来苏岑才感到饥肠辘辘,边在大理寺后院配置小厨房吃碗清水面条边后悔为什没在东市吃碗珍珠翡翠汤圆,顺便再来份小豆凉糕打包带走抄案例时候吃,如今却只能与清水面条面面相觑,执筷子相看泪眼。
吃到半只听天边阴雷滚滚,天色霎时暗下来。
大人物做妾,们都不敢得罪他。人从乡下过来领这个差事,嚣张得很,十天里有八天你是见不着他人,不是在酒缸里,就是在女人裙子底下。”
苏岑皱眉:“这说,当日到他当值他人却不在。”
值还是离平康坊最近西北门。
“那天他倒是来,”有人在人群里小声嘀咕,“取城门钥匙就走,不过寅时开城门时人就不在,好在钥匙放在庭廊桌上,险些就误开门时辰。”
“他平日里这干过?”
“苏哥哥你好狠心啊,”曲伶儿拉袖子擦擦并不存在眼泪,转头又嘻嘻笑,回头对着大理寺大门倒
苏岑却没由来松口气。
过没会儿果然天降大雨,这下就没再停下来。
放衙时苏岑从大理寺出来看见来人不由愣,曲伶儿穿着身他平日里常服撑着把罗绢伞站在门外,见他出来几步上前,把人完好无损接到伞下。
“阿福呢?”
“阿福帮隔壁老张家那丫头收衣裳呢。”
“经常事,”侯平撇撇嘴,“酒瘾上来子时自己打开城门去砸酒坊门他都干过。”
苏岑眉头蹙:“他那个大人物是什人?”
能如此玩忽职守还没被赶回老家足见这位大人物权势滔天。
众门吏面面相觑会儿,有人在人群中小声回句:“柳相。”
苏岑当即愣,这倒真算是大人物,别说这些门吏们惹不起,就是他见人也得低着头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