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南京路那个小菜馆,也是虞子钦和另一个来
元潇又问,“大学呢?”
“京市。”
元潇眼眶倏然发红。
也就是说,他刚来这座城市,虞白就离开了。所以他们才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直到现在才见面?
“潇潇?”虞白附身看他,“在想什么?”
“好吧,是我的错。”虞白从后把人揽进怀中,用指腹蹭他锁骨上的吻痕,“那下次你自己来?”
“下次是什么时候?”元潇肿着眼睛问。
“看你。”虞白屈腿颠了颠他。
元潇拱了拱脑袋,突然叫他:“虞白。”
“嗯?”
的、属于对方的气息从脸颊一路蔓至耳根。
两人没来得及进卧室,干脆停在了沙发上,相交的呼吸都带着绻缱的热度。
元潇很快没了力气,缩在沙发边角,葱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深色的布料边沿,指节都隐隐泛着粉色,不断地蜷缩伸直,视觉上的效果远超过感官上的触碰。
…………
年少的时候,元潇一切渴望亲密的行为都被虞白一句你年纪还小打败,如今两人终于到了可以不顾一切的年纪,虞白反而成了更急切的那一个。
“没什么。”元潇说,“如果早知道你一直在国内,那我一定忍不了这么多年。”
“对不起。”虞白在他嘴唇上吸了一口。
当年那件事发生的时候,他的外公外婆也在,他们本想把虞白带去国外,但他因为伤了腿,短时间内根本动不了。
后来他们签证到期,只好先行回去。
虞白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至少在国内念完高中,但有一点,一定要远离钦明华和虞正谦。幸好江殷因为工作关系,常年在沪海打转,长久下来也积攒了不少人脉,于是两厢一合计,一家人干脆就去了沪海。
元潇仿佛自问自答一般地小声问,“那天在小菜馆,你说你经常吃他家的菜,为什么?你以前来过沪海吗?”
“潇潇。”虞白垂下眼睑,没有否认,“其实当年出事的时候,我并没有立即去国外。我是高考完上了两年大学,才作为交换生去的国外。”
元潇眨眨眼,有些消化不来。
“你在哪里上的高中?”他问。
“沪海。”虞白说。
每一次靠近,都比曾经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丝占有欲。
终于躺在床上的时候,元潇嗓子都已经哭哑了。他肿着桃子大的眼睛监督虞白把头发吹干,确定对方不会着凉感冒,才迷迷糊糊撅着嘴唇讨吻。
第二天元潇没能起来床,哼哼唧唧倒在虞白大腿上喊嗓子疼。
“屁股也疼。”元潇鼓着脸颊,操着烟嗓控诉,“浑身上下都疼。”
经过一晚上的休养,他的嗓子恢复了一些,至少能把话说明白了,就是听着有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