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脖颈间蹭蹭,“那可以吃你吗?”
他笑着摇摇头,“不可以,医生说房事得停。”
哼两声,忍不住抽泣起来,“秦哥,你都多久没碰?”
秦未寄俯下身在脖子上亲口,“忍着呢,你别招”
睁着泪汪汪眼睛,“别忍”
看着手里《笑猫日记》,虽说现在不适合多费脑子,也不至于看这种儿童文学吧?
咬咬嘴唇,“秦哥,你怎不给买《安徒生童话》呢?”
他笑笑,“怕你看到人鱼公主死又难过。”
拿手撑着下巴,看上午《笑猫日记》,等秦未寄中午回来时候,推开门就看痛哭流涕,扔地纸巾。
秦未寄愣愣,“宝贝,这不是笑猫吗,你怎哭呢?”
渐渐从情绪低落,而后感觉自己无用。
曾经是个顶流,这不是个贬义词,这是荣耀。
站在那里,光束集中在身上,信誓旦旦无比张扬,说将与清风共存,不负荣耀。
好像是昨日才发生事样。
并不是为此后悔,是憎恨。
从前觉得,抑郁症是个很优雅病。
这词用得不好,哪有病谈得上优雅两个字呢?
那时候不懂,听别人说得抑郁症之类云云,都觉得无关紧要。
年轻人要没个抑郁焦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年轻人。
这个病,不痛不痒,怎就算得上是个病呢。
他呼吸慢慢加重,最后无奈叹口气,轻声道,“遥遥乖,医生说不可以。”
见他实在难受
撇着嘴,眼泪往外面冒,“腊肠狗死虎皮猫也找不到”
“秦哥错,咱不看好吗?”秦未寄抱抱,皱着眉头看眼床上书,“给小朋友看书怎还能让人哭呢?”
搂着他脖子,吸吸鼻子,带着鼻音道,“想吃火锅”
什也不想吃,食物欲望于而言已经浅淡到可以忽略不计,只是想撒撒娇。
果然,秦未寄宠溺揉揉头发,“听话,你得忌口。”
这地方,杀人不眨眼。
他们杀掉江陵是生命,杀掉是初心。
于是没日没夜觉得无助而又无望。
积极配合着治疗,不知道究竟起不起效果,只是为让秦未寄安心。
他几乎放下所有工作在陪,偶尔出门怕无聊给买几本书看。
等自己得时候,才发现,这大概是个最不优雅病。
以为不过就是失眠焦虑,也不是没有过。
但想错。
那是种心里摧残。
像是个毒罂粟样,点点蚕食着你欲望,人没欲望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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