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我上一次见你还是八九年前,这么久了你这模样倒是没变。”
冯程眼神色的露骨,我眉眼也浪的勾人,“冯少,你不会还攒着劲想睡我吧?”
冯程往前倾了倾,眼神犀利,“不摘了你这朵美人花,我日难食,夜难安。”
我嗤笑了两声,越想越好笑,轻轻弯下了腰,“你可真有出息,这圈子里新人无数,美人更多,你老盯着我这么个离了婚的老男人干什么?”
冯程抬手捏住我的下巴,“你怎么不怪自己长得这么招摇,我今晚一见你就满念头的想睡你。”
我眼神冷淡了些,面上的笑却没收,“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冯程在那里假模假样煮着茶,我冷眼看着觉得好笑,这些纨绔弟子不学无术就算了,天天靠这些假风雅的事撑门面。
“这是这家茶馆从福建空运过来的正山小种,水也是从玉泉山运回来的泉水,你尝一尝,绝对不辱没你。”
我拿起茶杯,别的算了这茶杯倒是讲究。
我在《红楼梦》里看过一个茶杯,名叫“点犀”,形似钵而小,这茶杯和那书上写的倒有些相似。
回去。”
“不用了秦哥。”我唤住他,“我住的酒店离这里不远,我喝了点酒想吹吹风,你别管我了。”
秦未寄顿了顿,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我轻轻揉了揉太阳穴,那饭局乌烟瘴气的,还不如我一个人在英国烂臭着呢。
“小谢。”
我轻轻拍掉冯程的手,“你知道秦未寄为什么和我离婚吗?”
冯程靠在椅子上,眼色暧昧看着我,“怎么?难道你有病?”
我不着痕迹的冷笑了一声,“因为我出轨了。”
冯程听了以后笑了笑,“出轨怎么不找我呀?”
“说来也冤枉,我就那么一次就被他发现了,二话不说就和我离婚了。”我皱着眉头,看来是真是无辜,“和我解了约又封杀了我
“这茶馆卖不卖茶具呀?”
冯程笑了笑,“怎么?看上哪套了?我送你。”
我放下茶杯,抿了抿唇,“我怎么会看上这么文邹邹的东西,我回来的着急,没带什么礼物给秦哥,想买一套送他。”
冯程轻哼了一声,“你和秦未寄虽然离婚了,但关系倒还不错。”
“也没多好。”我看着冯程,笑的勉强。
我转头,叫我的正是方才在席间的人,是我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人。
我浮上了一抹笑意,应和道,“冯少还没走啊?”
“多年不见了,我特意等你叙叙旧。”
我挥了挥手,笑的妩媚,“今天喝太多了,改天一定请您喝酒。”
冯程看着我的模样愣了愣,笑的略带纨绔,“你在席间喝了那么多酒,我当然不能不心疼美人,我请你喝茶醒醒酒,顺便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