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离医院很近,路况良好情况下,用不到半个小时,司机路飞驰,最多二十分钟就能到。
可顾修义还是低估这场病来势汹汹。
纪阮体温以种可怕速度上升,退烧贴根本起不任何作用。
从起床到被送进医院总共不超过小时,可最后纪阮竟然烧到有些缺氧,唇瓣指尖都开始泛紫。
医生第时间给纪阮戴上氧气罩,用最高效药强制把体温降下来,再刻不停地推去做连串检查。
顾修义捧着纪阮脸,逼他和自己对视保持清醒:“纪阮,纪阮?你现在什感觉?”
纪阮说不出什感觉。
他眼前天旋地转晕得想吐,耳朵后面那根筋扯着疼,半边头皮都像要炸开。
“……”他刚开口就在疼痛威逼下化成声呜咽:“头痛……呜、耳朵疼……”
“耳朵疼?”
声吃口地喂小半碗,纪阮忽然偏头皱眉,按住顾修义手喘几声:“、有点难受……”
顾修义立刻放下勺子托住他背:“哪里难受?”
纪阮摇头弯腰狠狠掐住眉心,而后极其痛苦地捂嘴干呕两声。
“要吐吗?”顾修义将脚边垃圾桶踢过来:“没事吐吧宝贝,不会弄脏。”
他搂着纪阮手环在他腰腹间,以免他没力气栽下来,轻轻摩挲着纪阮脊背。
顾修义只觉得到医院后记忆乱糟糟,急诊科吵杂环境让他仿佛置身于个大剧院,周围上演全是他人人生百态,纪阮生命在其中脆弱得不堪击,甚至稍不注意就会悄悄溜走。
以至于结束完检查进到安静病房后,顾修义莫名有些缓不过神来。
检查结
顾修义托着纪阮后脑手指稍稍探探,摸到他右耳皮肤下微微凸起植入体轮廓,没来得及问,纪阮就触电般抖抖,极度痛苦地躲开:“唔,别碰!”
顾修义整只手直接僵在原处。
这痛?
顾修义指尖发颤,心都揪起来。
半晌,他只能异常小心地抚摸纪阮后颈,努力维持冷静:“没事,不怕啊宝贝,很快就不疼,们到医院就不疼……”
纪阮素白指尖搭在顾修义小臂上,喉结难耐地滚动几下,终于还是没忍住,哇地吐出来。
顾修义费尽心思喂下去小半碗粥,不出片刻交代得干干净净。
再继续吃是不可能,纪阮状态明显不对,之前哪怕是烧到快三十九度也不至于难受成这样。
顾修义不敢再耽搁,连忙抱纪阮上车,吩咐司机用最快速度赶去医院。
纪阮呕吐时逼出不少生理眼泪,上车后眼睛双眼依旧布满血丝,他靠在顾修义身上艰难喘息,因为发烧变红脸颊都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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