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阮笑起来：“你这人真有趣，谁会嫌钱多啊？”
这话倒是真
，顾修义作为生意人当然不可能视金钱如粪土，于是在纪阮笑吟吟注视下，叹
口气开始认命地堆雪球。
两人没去院子里，就在门口堆两个大雪球，叠在
起，弄出个简易雪人雏形。
——事实上都是顾修义堆。
纪阮厚衣服太过于限制行动，导致他只配在旁边把雪当泥巴捏着玩。
顾修义是真没辙。
纪阮平时懒懒散散，可旦他认真看人时候，眼睛会非常明亮，因为瞳色浅，看上去像宝石珠子样漂亮，视线灼热到足以烫红对方耳朵。
顾修义抬手捂住纪阮眼睛，把他脸移过去。
纪阮眼前黑，耳边却传来声细微叹息。
·
对上纪阮眼睛，那孩子正直勾勾盯着他，眼睛又大又漂亮。
顾修义就这
和他对视会儿，发现嘴里说着堆雪人幼稚人，眼中满是跃跃欲试。
对方眼神闪动下，纪阮立刻明白顾修义猜到他心思，抿嘴笑起来。
他敢确信自己这个笑特别可爱特别甜蜜，酒窝里装满十足十糖水，上至八十岁老人下至三岁小孩，不分男女没人可以抗拒。
更何况是顾修义这种爱装逼闷骚男人。
最后雪人外形做好，纪阮就负责用扣子给他当眼睛，胡萝卜当鼻子，树枝当手臂，再围上围巾，完成最后点缀。
天太冷，冻得纪阮腿发麻，起身时候不小心坐屁股墩，尴尬是他因为衣服太厚竟然起不来。
他撑着雪面努力尝试好几下，根本纹丝不动，就像雪里埋磁铁样狠狠吸着他。
最后纪阮只能抬抬帽子，眼巴巴看向顾修义。
顾修义开始就想扶纪阮起来，可小朋友在地上吭哧吭哧努力样子特别有趣，他时没忍住玩心，收回手抱着胳
十分钟后，纪阮提着小桶和顾修义起出现在门外。
他穿得相当厚，圆滚滚起坐都不方便，顾修义不怕冷，就穿身很平常冬装，行动比纪阮灵活不知道多少倍。
直到手都碰到雪，顾修义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谁说绝对不做这幼稚事，怎现在又出来？”
纪阮怕滑到，小心走路：“哎呀，这不是为保佑你来年发财吗？”
“不必，”顾修义扶他把：“
很有钱。”
果然，顾修义嘴唇抿抿，纪阮从他表情中看到些许松动。
可下秒，顾修义忽然扭头看向电视，“现在唱歌是谁？”
明显在顾左右而言他。
纪阮收走他手里遥控器，让他不得不再次和自己对视：“说你也不认识，问他干嘛，们不如活在当下？”
顾修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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