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咳嗽
声：“贴完
吗？”
“还差点……”纪阮虽然嘴上抱怨，但也知道顾修义是为他好，不再准备自己上
“你做什
呢？”顾修义快步上前。
纪阮还拿着双面胶，闻言低下头，笑吟吟地看过来：“贴对联呀，
和赵阿姨早上出去买
，现在物价真是越来越高，副对联都要——诶你干嘛！”
纪阮话说半突然被顾修义拦腰抱下来，眼前花心都往上提提。
直到把纪阮安全放到地上，顾修义才松口气。
这周围没人，赵阿姨也不知道在哪，地上台阶鹅卵石都很容易让人磕到，纪阮要是没站稳摔下来还不知道会怎样。
房门前，纪阮认真抚平成绩表每个角落，骄傲仰头望向顾修义：“怎样？”
顾修义：“……”
顾修义扯扯嘴角：“真棒。”
虽然顾修义总觉得自己好像什也没得到，但这毕竟是纪阮向自己兑现第个承诺……起码也能象征两人关系取得突破性进展……
大概，算突破吧……顾修义这样安慰自己。
秒，而后深深感到种被用完就扔落寞。
他起身来到桌前，抱着胳膊垂头看纪阮：“没？”
纪阮回视：“还有什？”
“……比如感谢什？”
“那谢谢你，按得很舒服。”
顾修义想想都觉得可怕。
“以后身边没人不许自己爬这高听到没有？”
纪阮心跳还没平复，被抱下来时有很轻微失重感，他抚抚心口：“还说呢，你拉下来比站那上面吓人多，但凡你先告诉呢？”
“……”
顾修义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举动有些唐突。
两人起看向那张闪闪发光成绩表，从这张表，拉开春节张灯结彩序幕。
京大这年期末考得晚，结束不久就要过年，家里应陈设都换成暖色系，窗户贴福字，门口挂上红灯笼。
除夕当天顾修义还在外面忙半天，下午在晚饭前回到家。
进门时纪阮正搭着梯子在门口贴对联。
别墅层高高，大门也比般公寓门更加壮阔气派，纪阮站得高，顾修义都得仰起头看他，被这个高度吓大跳。
“再多点呢？”
纪阮抿唇，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下，而后用清澈双眼看向顾修义：“会用满分试卷来报答你。”
“……”
事实证明，顾技师按摩水平虽然不行，但对考试很有好处，纪阮果然拿好几个满分。
只是大学期末考完直接放假回家，不会再发卷子，为兑现承诺，纪阮特地把成绩表打印出来，在技师先生房门上大肆张贴整整三天，以此表他真挚感激与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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