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醉鬼眼睛亮亮
，睫毛特别长，眨眼时候刷刷。
他可能确实喝
点，不仅脸蛋是红，脖子和露出手臂都开始泛红，像被蒸得粉粉小蛋糕。
顾修义不说话，纪阮知道自己猜对。
“还真是？”纪阮掐着脸忍笑：“那没事，是他们那种年纪大爷取向。”
顾修义深吸口气，强迫自己把眼神从粉色小醉鬼身上移开。
他努力压压，克制道：“湖顶公园，
群有志青年谈论古今畅谈理想展望未来，老师教导主任都在场。”
“得吧，”纪阮噗嗤声笑出来：“不知道以为你是五四运动领袖呢……”
顾修义被呛句，依然努力端着，硬邦邦地施压：“纪阮。”
纪阮彻底嗨，完全无视顾修义表情：“还湖顶公园……”
他掏出手机点点，送到顾修义面前：“你自己看看湖顶公园这人流分布，70%都是五十岁以上老年人，你们群十八九岁在那儿谈理想，那理想飞得起来吗？真老土。”
没见过顾修义这种别捏还嘴硬样子，笑到仰过去，派对后劲在血液里活过来，渐渐有点嗨。
“你这人真阴阳怪气，”纪阮决定好好跟顾总掰扯下：“
们怎
不向上？们主题也很阳光积极正能量好吧，‘舞梦想歌青春！’听听，拉开直接能当大学横幅！”
“对对，”他掰着手指头：“们还有人在里面比赛做物理题呢，输家喝酒。”
“冠冕堂皇。”顾总不屑顾，顿顿忽然神色凛：“你喝吗？”
“嗯……”纪阮小嘴瘪瘪：“不会物理……”
他面无表情用鞋尖踢踢前排座底：“宋岭，你们高中毕业怎玩
“土……土……”顾修义扯把衣领：“哈真有趣。”
他活到这个岁数没被人说过老土，还是个看起来有点亢奋小醉鬼。
顾修义瞅着小醉鬼红扑扑脸蛋看好几眼，最终决定不跟他计较。
纪阮想到湖顶公园还是觉得好玩，歪在椅背上打趣道：“不会是你们教导主任定地儿吧？”
这个角度，顾修义偏头就能以俯视视角对上纪阮眼睛。
顾修义松口气。
“但也喝。”纪阮笑嘻嘻，对顾总应声睁大眼睛感到很满意。
他摆摆手，不想执着于酒话题，对着顾修义挑衅道：“那你们呢，让听听你们毕业时候多健康向上？”
顾总听这个不得，理理衣领，霸总骨子里骄傲劲油然而生：“们当然是郊游。”
顾修义在家憋天，没人开会，没有项目可以讨论，也没有下属可以骂，腔表达欲快要溢出来，不自觉被纪阮带动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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