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说：“那
下周再跟你去看。”
李衍点点头，同时意识到再不走饭厅
人大概就要起疑心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在自家洗手间依依不舍地不想走，真是疯。他和Alex对望
会儿，终于还是理智战胜情感，松开他手转身要走，没想到转身膝盖就狠狠地撞上洗手台大理石柜身，痛得他闷哼声，弯下腰来抱住膝盖。
Alex吓跳：“撞到哪里？没事吧？”
李衍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朝他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然后指指饭厅方向，示意自己先回去。然后他就先拐拐地回去，幸好饭厅人什
都没察觉，什也没怀疑。
李衍和Alex先后从洗手间回来后不久，大哥便回来。
这话怎听都像是违心。李衍：“……”
Alex又问：“你怎六岁还尿床？”
“……”李衍赶紧辩解，“没有印象，爸可能记错人，可能是妹，应该不是。”尿床事不管是不是真，反正先把锅甩再说。
Alex说：“这不太可能记错人吧。”
李衍赶紧解释：“爸结婚晚，他都快七十，加上他以前经常听偏方说拿海星泡酒喝，那些酒可能重金属超标，喝得他现在记忆力有点问题……”
当地觉得Alex是在支持自己，很满意，于是又继续滔滔不绝起来。
晚饭只能这样继续艰难地吃着。
过会儿，等到他爸有点说累时候，Alex说他想去洗手间，还看李衍眼。李衍立即反应过来，自告奋勇说要带他去。
洗手间要拐出去点，在走廊最末，离饭厅有段距离，是可以说些悄悄话。
李衍带着路，还没走到洗手间呢，Alex便已经问：“你没生气吧？”
大哥回来之后，饭桌上就更加没有李衍事。爸爸很高
Alex觉得很好笑，笑完才低声问：“你昨晚个人看完舞台剧吗？”
他说起这件事，昨晚个人坐在空位置旁边寂寞就又重新挤回李衍心头。他点点头，嗯声。
Alex问：“好看吗？”
他果然是真很想看那部舞台剧，而不是单纯地想和自己起。
李衍提醒着自己不要太自作多情，有点忧郁，但又忍不住带着嗔怒告诉他：“不好看，个人不好看。”
算下来，整晚到现在，两人才终于说上话。
李衍吓跳：“为什要生气？”
Alex说：“……跟你妹妹相亲事。”
“……”李衍说，“怎会生气，嫌丢人还差不多，爸是不是很丢人。”
“……”Alex说，“不会啊，挺……挺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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