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想,你还年轻。”
这天,牛可清在他老师的怀里哭了很久,把这些年的眼泪全都哭了个精光,把所有委屈、疲倦、难过也都哭了个精光。
就像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没有去在意,自己的手机里有多少个未接来电。
那个人甚至能够用几句礼貌体面的话语,就将他碎尸万段,推进死亡的深渊里。
“如果有一天,我们任何一方喜欢上另一方,那就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自作多情是大忌,牛医生。”
“牛可清,我忽然觉得你变无趣了。”
“我想,我们之间需要停一停。”
他想要靠着荒诞的肉.欲去反抗,好证明自己的生活里还有氧气。
恰恰就是在这个节点,古伊弗宁成了趁虚而入的那根稻草,被他紧紧抓住。
这位有趣与温柔相融的古医生,那是他遇见过最惊艳、最契合的床伴,哪怕温柔是假象,体贴是手段,可这些全都能为牛可清排解掉孤独、劳累和压力,成了他最好的慰藉。
“牛医生,你是我第一个需要哄骗和讨好才能捕获的床伴。”
“牛医生,我是真的挺喜欢你。”
从此,潇洒自傲的牛医生变成了别人的傀儡,对方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轻易将他摆布。
牛可清的世界彻底黯淡。
“老师,我很累。”
“有些人累了会休息,有些人累了还继续往前走,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
“牛医生,想跟我接个吻吗?”
“我永远不会厌倦与你做.爱的,可清。”
那些好听的话,谁不喜欢呢?那个英俊迷人的医生,谁不爱呢?
但是,这根稻草是救命的,也是压垮牛可清的。
经历了纠结、挣扎的动心之后,古伊弗宁成了击垮他的最后一击,将他狠狠地磨成一个被牵线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