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去,你知不知道你多重?快累死”曲嘉文真想把他这损友扔大街上自生自灭算。
牛可清脸上顶着两抹醉红,对他说:“自己能走,就是脚有点软。你要是太累话,今晚在家睡吧。”
某古姓旁观者:?!
因角度问题所产生误解太多。
此时在古伊弗宁眼中,牛可清和那个陌生男人正紧紧地贴在起,就跟两块双面胶黏在起似。
是是,结束就是结束,个炮友而已,算得什?他牛可清算得什?
古伊弗宁回到休息室,浑身没劲地靠在椅背上,用手指不断地挤压着鼻梁,嘴里念念叨叨地提醒自己:“已经结束,结束,结束……”
然后,他又看看表。
才过去十九个小时零五分吗?
*
五分钟后。
“古医生。”
牛可清在他脑子里说话。
古伊弗宁摘耳机。
他第次体会到这种大脑不受自己控制感受,牛可清眼神,身体,说话声,牛可清切切,全都像录像带样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想起某个牙医告诉他说:碳酸饮料损伤牙齿。
于是,本想喝可乐他买瓶咖啡。
扭开瓶盖,古伊弗宁微愣下,才想起是哪个牙医说过这话。
然而,以上这些只是冰山角。
更多时候,牛可清就像个魔咒,阴魂不散地缠在他脑海里。
牛医生细腰被人紧紧地搂着,那只咸猪手有时会按在他屁股上,顿乱摸。那陌生男人还拼命揩油,张破嘴时不时碰到牛医生脸
下班后,古伊弗宁开车在城市里兜风,圈又圈。大冬天,他却开着车窗,想要用冷风把自己吹清醒点。
男人驶过繁华街道,僻静大桥,直到十点多才回到小区。
从露天停车场里出来,他碰巧遇见牛可清和另个男人。
牛可清喝得醉醺醺,被曲嘉文两手搀扶着,脑袋无力地垂下,脚步虚虚浮浮。
看这样子,像是喝大被好色之徒捡尸。
令他烦躁得想要跺脚捶墙嚎叫。
明明是他主动提出要与对方分开,可失去这段关系时候,他竟然在意得不行。
是因为失去尤为招人念想吗?
放屁!
他以前不是这样,每甩掉个炮友都潇洒得很,每次都能全身而退,这次也样!
他觉得自己魔怔。
有个姓牛牙医给他下蛊。
古伊弗宁不信邪,他压抑着自己情绪、努力控制自己思想,可旦放松警惕,牛可清又开始在他世界里横行霸道。
于是他戴上耳机,用各种音乐大杂烩给自己洗脑,男人靠在椅子上午休,企图听着歌睡觉。
睡醒,应该就能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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