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是会付出代价。”
牛可清感觉受到鄙薄,他反驳道:“想要喜欢人也喜欢自己,这样就是傻吗?”
“分人吧,”古伊弗宁发出不屑顾嘲笑,“比方说,从前那些喜欢人……啧。”
“你似乎很瞧不起他们?”
“群蠢货罢。”
牛可清被对方恶劣惹怒,反击道;“话别说太死,难保有天你也会变得像猪样蠢。”
分钟才有所反应,他转过身去问:“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成过去式。”
古伊弗宁笑容温柔至极,眼里眸色却让人脊背生寒,他凑进去,轻轻地捏捏牛可清下巴,“不然也轮不到你上床,傻瓜。”
股寒意从牛可清尾随窜上后颈,甚至钻进他心脏里,叫他毛骨悚然。
其实,他是不是不该抱有幻想?
“可笑,”古伊弗宁鼻翼鼓动下,无情地哼嗤声。他还摊摊手掌,表示自己无所畏惧。
不会动心人就是有这点好,不怕被感情捆绑,任何时候都天高任鸟飞。
他很自信,自己永远不会动心,永远会是赢家。
两人在厨房里交谈着,没有留意客厅电视机里正播放着部狗血剧。
被欺压男主愤愤不平,对那不可世反派说——
想着自己说不定会是与众不同那个,会从对方那堆床伴里脱颖而出,最后俘获那颗心。
可现在看来,他好像错。
古医生原来是块石头,别说是心被俘获,石头嘛,根本连心都没有。
“万事皆有例外,不是吗?”牛可清不甘心地问。
秉着虚伪风度,古伊弗宁忍住没有给他个白眼,刻意反问:“人们总妄想自己会是万里挑那个,都太傻太天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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