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男人像只躁动野兽,将牛可清死死地摁在床上……
*
足足两个小时,牛可清像做场高烧不退噩梦。
渐进式升温,点点地自燃烧,酥.软身体在高温中徐徐升腾,害得他差点连命都赔进去。
古伊弗宁躺在旁边,已经累得睡过去,扛着副病体还做激烈运动,确实要被掏空。
“起发烧吧,牛可清。”
古伊弗宁紧紧地用胳膊将他箍在怀里,尽可能地贴上牛可清露出来每寸肌肤,去汲取那些冰凉触感。
“很热,你很冰,”他说,“可清,让抱抱你,很舒服。”
这个发烧男人就像个火炉,全身上下每处部位都高温得吓人,每个毛孔都是干渴。
而牛可清肌肤温凉,气息清爽,是他在火山烈焰中唯可以抓住清泉。
受得委屈兮兮,母亲就用食指在他眉心打转儿,安慰着说:“施施魔法,病魔很快就跑掉。们牛牛啊,很快就能好起来啦。”
古伊弗宁是唯个,他会用这柔情方式对待人。
牛可清把自己童年时获得最最美好东西——魔法和爱,全都给予这个男人。
眉眼间透露出温柔,是他此刻散发出最大魅力,古伊弗宁顿时心化,忍不住将牛可清拉入怀里,忘情地吻下去。
粥碗还差点洒。
牛可清要惨许多,他趴在被褥上,脸色如尸体般苍白,细长眼眶泛着不正常红,后面阵撕裂疼痛,疼得他说不出句话来。
刚才,古伊弗宁烧得神志迷迷,高温令他亢奋得失去分寸,力度加重好几倍,渐渐演变成不管不顾方式。
可怜牛可清被压制得无法动弹,仿佛被把
于是,他把牛可清当作是个灭火罐,想借他来扑灭发烧难受感,还有内心无穷无尽燥火。
牛可清用力地搂住他脖子,隔着层薄薄衬衫,用自己身上清凉去浇灌对方;“抱紧”
他从未被对方抱得如此紧过,感觉自己像件极为珍贵宝物。
即使对方只当他是根救命稻草。
单纯热吻、抚摸、搂抱已无法浇灭古伊弗宁盛火,牛可清实在太秀色可餐,反倒成罐助燃剂。
这个吻很长,带来体验足够抵得上场性.事。
两个人缠绵在壁灯下,相互交换涎液与温度,情愫就像熊熊燃烧炭火,即便是雪水也无法使它冷却。
牛可清被吻得嘴唇湿润,嘴里有股淡淡米水味,他细声喘道:“你发烧要传染给。”
“这样最好。”古伊弗宁说罢,又与他交换个湿热呼吸。
滚烫额头相抵着,喉咙粗重地喘息着,他们像两个刚长跑完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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