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那额头,烫手。
“醒醒,”他揽过古伊弗宁后背,把人从被窝里捞起来,递去退烧药和杯温水,“起来,吃药。”
古伊弗宁烧得昏昏沉沉,口干舌燥不想说话,倒是像个乖巧小朋友,听话地把药咽下去。
“把这杯水喝完。”牛医生很严格。
“哦……”
“不是说暂时不见面,”古伊弗宁身居家睡衣,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但不挡那股英俊。
他看着牛可清,露出这几天来第抹笑。
“想来看看你身体怎样,”牛可清边进门边说,“发烧怎也不去医院,亏你自己还是医生,就憋在家里等自愈啊?”
“没什,就是累,”古伊弗宁关门,拖着个疲乏身体,瘫软在沙发上。
男人耳边发丝湿几缕,贴在鬓角上,是他刚才睡觉捂出来,被窝里实在太热。
“压抑感情总会让人有扭曲快感。”
——杜拉斯
出差回来后,两位医生都不大正常。
牛医生是情绪不大正常,郁积于心;古医生则是身体不大正常,直接病倒。
从外地回来,气温热冷差异大,再加上旅途和工作劳累,古伊弗宁调整不过来,身体就扛不住。
烧得晕乎古医生倚在床头,眼睛微张微阖,氤氲着层濛濛水翳,像雨后秋水打上薄雾,两边脸颊被烧得通红,胜过天边抹红霞。
牛可清挪开眼睛,还是没忍住说句:“幸亏你不是女人,不然全世界男人都得垂涎你。”
古美人甩个眼神去勾他:“眼前不正有个男人垂涎?”
“人是病恹恹,嘴倒还是那精神,”牛可清摸摸他额头和后颈,皱眉道:“你这身子都烫成火炉。”
“饿……”到底是发烧,
牛可清拿来体温计,给病弱古医生量,那水银直上升,都快烧到三十九度。
得,不是被窝热,是人热。
“去医院吧。”
“咱俩都是医生,连个发烧全都治不?”古伊弗宁将身子蜷成团,他刚从医院下班回来,累得不想动,只想倒头就睡。
牛可清奈他不何,只能拿他钥匙,出门去买些药和食材,再回来时,他发现古医生已经钻进被窝里睡熟。
本来只是小感小冒,他没放在心上,还连续加班几天,这感冒就变成重感冒。
出于人道主义和医生职业操守,他怕把感冒传染给牛可清,连着十几天都说“不约”。
被迫禁欲……
牛可清快两周没见过古伊弗宁,有些担心,也有些挂念,在电话里问,才得知对方生病。
于是这晚,古医生家门铃响。门开,出现在他面前是许久不见牛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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