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明,牛可清在他生命占据很重要环,是必不可少,是不能切断。
某个人在自己生活中扮演很重要角色,这是件相当危险事,若是那个人逐渐变得不可或缺,那危险系数更是得提升至最高等级。
——古伊弗宁有意识到这点。
对他来说,牛可清已经成为件生活必需品,但……万事万物总有代替品不是吗?
嘴上说着“离不开你”好听话,但古伊弗宁从不认为自己离牛可清就不行,反倒认为,很容易就能找到可以取代牛可清人。
他最后还是跟对方讲,然而这讲他才知道,原来古医生也受邀去交流会,只不过大家科室不同,所以互不知情而已。
嚯,还挺巧。
古伊弗宁对此很期待,他像个即将和伙伴起春游小学鸡,兴奋道:“挺好,和你还没试过在外地做。”
“.…”牛可清严肃教育他:“古医生,希望你能专注工作,别想其它。”
“生活不全是工作。”
“你不明白吗?这就是爱。”
——《千与千寻》
牛可清最近发现,自己心思越来越复杂。
他会像个矫情妇人那样,想很多无聊琐碎事情,考虑许多繁杂细微东西。而这切,都是围绕古伊弗宁这个人产生。
比方说,他最近要出趟差。
这个自信男人,始终坚信自己能把握好尺度,游刃有余地掌控这段关系,有不妥,绝对能干净利落地脱身。
*
出差那天,即使同坐趟高铁、趟大巴,牛可清和古伊弗宁也半句话没说过。
他们扮演着两个完全不熟塑料同事,避嫌
“生活也不全是做.爱。”
“想把牛医生做成钥匙扣,别在裤腰带上。”古伊弗宁忽然像个黏人精,钻进牛可清怀里拱两下,“以后要单独去哪里出差旅游,也想悄悄地把你带上飞机高铁。”
牛可清五官皱缩:“你是不是傻?”
“舍不得牛医生就是傻?”古伊弗宁随心所欲地撩汉,“你说是就是吧,也只对你犯傻。”
对古医生来说,做.爱是他生活乃至生命中很重要环,而他做.爱对象是牛可清。
近期医学界有个交流会,作为杰出青年医生代表,牛可清被上级派去外地参加,为期大概三天。
牛可清想想,既然他和古伊弗宁是稳定床伴关系,等于随时需要彼此,其中方要暂时地离开,应该得跟对方说声吧……
但他转念又想,出差算是私人事宜,他没必要向古伊弗宁交待,刻意去说话,算是把自己私人领域和对方分享吗?会显得越界吗?
单是这件小事,就让他纠结好几天。
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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