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有点好奇这位古先生
职业。
不过他也知道，不该问别问。
玩归玩，得有
条安全线。
避免对炮友产生除性能力之外好奇，这就是牛可清给自己划出安全线。
不该
解别去解，好奇是多余，只会带来不必要情感——
牛可清硬邦邦地补锅，给出个正确回答：“
三十。”
“那你是比小，”古伊弗宁话里带着些逗趣，还加重语气强调，“嗯，小、两、岁。”
牛可清在心里默默捶墙，想着没地缝儿钻话，自己当场挖个地洞也行。
之后，他们又随便聊些东西，都是浮于表面闲话，对彼此隐私概避忌。
毕竟这种只用来打炮关系，还是不要旁生过多枝节，对方生活圈子东西，更是不要涉足太多。
人，“大小”问题事关颜面和尊严，也不能太丢份儿。
于是牛可清又刻意补句：“但其实也不小，十六、七左右吧。”
这会轮到古伊弗宁愣住，他看着对方那张“早熟”脸，连面色都在发青，惊讶道：“你未成年？”
不会吧？约炮约到个未成年？这、这进酒店前就得先进个局子吧？
“啊？你说年龄啊？”牛可清反应过来，脸刷地下就红。
例如爱情。
爱情？
牛可清就没打算粘上这种复杂东西，他是出来玩儿。
“有人说过你长相偏中性吗？”牛可清问道，但他怕自己冒犯，又说：“当然，认为很好看。”
古伊弗宁倒是不介意，“很多人说男生女相。幸亏长得高，骨架也大，不然像小时候，总是人被当成是女生。”
牛可清笑。由始至终，他视线都没离开过古伊弗宁脸，他觉得古伊弗宁长相很艳丽，是在男性中少有艳丽，但又很难用“花瓶”二字去形容。
因为牛可清有种直觉，古伊弗宁不是只有皮相、而内里空泛人，反倒像是脑袋里装很多东西。
就是看上去很有内涵。
这就尴尬。
说半天，俩人根本没在个频道上。这乌龙闹得，个大写“十八禁”。
古伊弗宁反应也很快，他挑挑眉峰，憋住笑问：“你是不是想到别地方去？”
这看破不说破，令牛可清更难为情，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果然啊，他太久没有性生活滋润，饥渴得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连人家问个年龄大小都能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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