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却不知过多久,情况却根本毫无起色,汗水几乎将他整个人浸透,手
“……”晏琇又怔住。
——不用担心,你只管在此等待便好。
心下骤跳间,七年前与这过于相似情景犹如疯狂困兽呼之欲出,晏琇强行按下颤动不已心绪,看到晏惊河留下这句后不再停留,忽地拼命向前蹭去,嗓音控制不住颤栗。
“晏惊河!”他冲着已快要消失在门口背影道,“你先放!”
“别走……你别走!”
听闻晏惊河俨然将切看透般几番低语,晏琇瞠目结舌地瞪着他。
这是什意思?
他竟原来……知道厉执前往天墟送信之事?
也就是说,连同他们昨日故意毁那炼丹药鼎,他也是早已知情?所以刚刚他才没再追问下去?
他究竟在想什?
作尉迟慎与晏琇又牢牢绑缚在起。
最后对晏琇道:“你身上化云散两个时辰之内自会解开,到时这绳索困不住你,不过在这期间你们就留在此地,谁也不要妄图出去。”
“……什?”晏琇怔。
“你……你要去哪?”
眼见晏惊河欲独自离开,晏琇终于意识到,他目确不是取尉迟慎性命,而是要将他困在此处。
心中有万千摇摇欲坠乌云,即将密不透风地将他捆绑,沉入不见天日深渊,他不知自己在说什,只当越来越熟悉恐惧感寸寸将他淹没,如溺水飞鸟,沉沉浮浮,却无处可着落,逼得他又惴惴大吼。
“你还像七年前样,定会恨你辈子!”
“……”
可惜,这次回答他,仍是彻底将晏惊河隔离在视线以外木门闷响。
当屋内仅有温度随着木门开合而消散,晏琇怔然望着重归于静四周,道道斑驳墙皮如苍老寂寥叹息闯入他闷痛胸口,他嘴唇颤动着,再不管不顾地挣动起来,使不出力气也不肯停下,任由手脚被粗糙绳索磨得鲜血淋漓。
司掌门……又为何留不得?
“你真同北州人勾结在起?想要与外敌联手颠覆五派?”
就在晏琇脑内团乱麻地急促问着,出乎意料,再抬头,只看到晏惊河蓦然沉静而深邃双目。
像是有很多话想同他说,奈何皆已来不及,唯有将他此时难得对他不那防备模样印刻在心里。
最终他答非所问地笑:“你不必紧张,切有。”
两个时辰……
为什?
外头有什事情要发生?
“你那兄长应是也快要回来,仅凭借天墟便妄想扳回此局,实属愚蠢。”
“其他几派马上会到,他因着彼岸香尚且有些价值,只是那姓司掌门,却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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