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生一个?”
“……好。”
“我真的想,”厉执这回张臂抱住司劫,哂笑了笑,“想过很多很多……”
可是,他想得再多,就如眼下所见,一日不毁这彼岸香,他们注定永无安宁。
“想最多的是……我好爱你。”
的人。”
这里除了南隗早有他的血做抵御的精锐部队,只剩下残存的北州兵,以及他们的右贤王与大都尉。
刚刚好一网尽扫。
“司掌门。”
而再无心去管迟恪,厉执转头有些突兀地轻声开口。
停顿良久,终于将这句从未说出口的真心话说了出来,竟说得他胸口极痛。
而下一瞬,陡然爆裂的一颗颗冰糖被狂风怒卷,与满地鲜血拧成汩汩腥甜,犹如天崩地坼,连绵哀嚎中,厉执紧盯司劫并无波澜的深眸,一直握在掌心的三枚飞针终是刹那掷出,半空周旋着,又霎时调转,在司劫骤然掀起巨浪的眸间,直奔他自己的脑后。
不合时宜,却是惦记很久。
“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在这小村子里,每日种种菜,若有钱再养只鸡,生一窝鸡崽子,得空喂喂它们,再一起抚养臭小子长大成人。”
司劫眉心微动,与他紧挨着立于瓦间,静静与他对视片刻,只道:“好。”
“还想与你……白头偕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