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席话落,最为震惊,却是曲锍。
反而肖青山依旧神情自若,无视周围投向他异样道:“肖某着实不知,天墟含血喷人本事竟是这般令人不耻。”
“可惜,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却没有任何事实根据——”
“肖坊主说笑,”司澜却不客气地打断他,“既然敢在这里当面对峙,自然不可能凭空捏造,待说完,这所有事情便都可水落石出。”
说着,不等肖青山再开口,司澜已经继续道:“各位定以为,就算肖坊主为执掌神酒而做什手脚,也与今日讨伐九极教事无关,是也不是?”
随着司澜突如其来反问,其余门派些负伤弟子皆是不明所以,免不面面相觑地嘀咕。
尤其先前没能拦下肖青山曲锍同样身负重伤,听到突然提起曲潋,也不可置信地看向司澜。
而肖青山却是面不改色:“肖某听不懂这位道长在说什,曲潋小师叔分化之事乃为天命,虽然不公,却实属无可奈何——”
“天命?”司澜冷笑着打断他道,“难道不是你以种名为洗骨定乾坤北州毒丹刻意为之?”
“……”应是没料到司澜直接说出丹药名字,肖青山微停顿,不过很快又恢复镇定,抬手压下众人窃窃私语疑惑,哼笑声道,“肖某对道长所说之物闻所未闻,不知各位可曾听过?”
“但若说,们五派几次三番同九极教厮杀,全部都是由他引起,各位还觉得他做这神酒坊主,只是为贪图门派高位吗?”
“……”显然对司澜话更加令人不解,在场所有人时陷入沉默。
便听司澜话锋转又道。
“受掌门之托,已暗中打探到关于七年前五派围剿九极教些细节,发现自最开始,便是神酒弟子借着轶榜散布九极教那专以杀人赚取酬劳无厌堂已重出江湖消息,随后
众人自是纷纷摇头,唯有九极教得知晏惊河暗中炼丹事几人面露迟疑。
司澜早就料到他不会轻易承认,只继续厉声道:“那毒丹分为定乾和定坤两种,定乾丹可令人分化为天乾,定坤丹则反之。”
“但别说是十五年前,即便是现今,那毒丹都会对服用之人产生极大伤害,北州人千方百计想要炼制可为己用定乾丹,却始终不得其法。”
“而定坤丹本就是用来削弱敌人力量东西,所以即使服下后极为伤身,你当年也毫不犹豫用在曲潋身上,故意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分化,迫使他自认为是门派耻辱,再也抬不起头来!”
“且就算当初曲潋没有亲手毁内腔,他其实也再难恢复原本身手,这切,都是因为你不愿他接任神酒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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