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厉狗蛋当真是由他藏起来,更务必要尽快找到才好。
“他来找时,闻到他身上有股轻微异香。”司劫显然在仔细回想着,又开口道。
“异香?”厉执皱眉,“不是他为压迫你而释放天乾信香?”
“与乾阳无关,只是种很奇特味道,有些似曾相识,却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
似曾相识?
那说来,迟恪还活着可能性也极大。
但确实在这村子里没有见到他,为什?
他又去何地?整个逐云村都没有厉狗蛋踪影……是否与他有关?
“他确实活着,”这时又听司劫道,“见过他。”
“什?”
木刺刮出大大小小口子手。
他当然解厉执心思,更在厉执被围绕他半年噩梦惊醒时便也醒,却眼看着厉执辗转难眠忐忑起身,心知以他心性,有些事情强求不得。
“是吧?现在便推你出去——”
而就在厉执抬手握住椅背之际,话音未落,只听司劫突然开口:“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对?”
厉执愣,随即垂眼:“嗯。”
眼看司劫似乎又陷入沉思,厉执边同样心下怪异地思索着,边倒也不忘推着他往外走去。
“不如找阿琇先打听下迟恪下落。”
结果出乎意料是,他说话间才打开门,竟与门口僵立晏琇正好四目相对。
俨然对昨日不欢而散仍有介怀,晏琇此刻神色复杂地站在厉执面前,嘴角轻扯扯,才想起来将手中案盘递给厉执。
厉执看过去,只见案盘上两碗赤豆粥冒着热气,明显熬煮得极为细致,单是看起来便觉绵滑软稠,口感定是极好。
“他也曾来问过心法,且看他当时模样,应是避开晏惊河而来。”
“他也去?”
不由掌心紧攥,尽管司劫说得轻描淡写,可厉执仍想象得出当时水牢内情景必然不似司劫所说这般轻松。
而他也忽地意识到,迟恪果然与晏惊河各自怀有心思,他们看似为覆灭五派共同目而联手,却绝不可能直相安无事。
可惜不明白其中究竟隐藏什秘密,只隐约觉得,迟恪这个人变化无常,又毫无底线,即便是疯狂至此晏惊河,也未必能够始终牵着他鼻子走。
“那你有没有想过,云埃或许不在逐云村。”
“……”
“你在这里,可有再见到迟恪?”
厉执猛地抬眸:“他还活着?”
却说完又即刻反应过来,晏惊河是早便计划利用他彼岸香重创五派。也就是说,即使厉狗蛋没有自己跳下怙恶江,当时迟恪也会以其他借口将他推下去,而晏惊河那时已在宿莽谷底,所以才能恰好掳走厉狗蛋和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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