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跟厉白儿倒不愧是母子,看人眼光都是那……失败。”
“你——”
“你以为,”迟恪却打断厉执话,直截当道,“这姓司五派之首,为什找你七年?”
“你强迫他同你结契,但他找到你就待你千好万好,你这蠢货难不成信以为真,他是爱上你?”
知迟恪句话说出来,再次让厉执成为众矢之,“向五派报仇。”
“七年前虽然叛教,但那只为夺得彼岸香来报复你娘,从没想过要整个九极教被屠尽!”
“而现在,就是五派付出代价时候,你身为教主,更应该替死去教众报仇雪恨,不计前嫌帮你,你难道不该感谢?”
“就说他们是伙!”果然有弟子愤愤说道。
“放屁!”厉执终是啐口。
“关于这点,待你见到那个人,自会理解。”而厉执还未再开口,便听迟恪突然又模棱两可道。
“那个人?”
“不急,你很快就会见到。”
“只不过在这之前,”迟恪阴晴不定目光忽地掠过司劫,“需让你看清楚这些名门正派真正面目,免得你为引出,再蠢到与人做那些戏来骗,若不是以这老头儿来试探,趁机绑你残废儿子,今日倒真要栽在你手里!”
无疑,迟恪这番话出口,除晏琇已提前得知,顿时引起在场众人更大反响,扶恶自是意识到自己着他人道而恨不能立刻出手,却碍于厉狗蛋实在危险,本就苍老面孔更显得沧桑些许。尉迟慎则鲜少露出惊愕地看向司劫,显然连他也没想到司劫与厉执会以这种不要命方式来引出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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