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蹙紧,明知他在撒谎,司劫沉默看着他,终没有拆穿。
“接下来……仍会疼,”半晌,司劫攥紧他早就没力气手臂,不得不进行到底,“再忍着些。”
“不忍,”厉执慢慢摇头,低笑,“会骂你。”
否能听到,厉执泄力地小声呢喃。
而与他几步之遥日光又尽数被拦至门外,闭闷空间里血气更浓,厉执泥泞不堪眼角轻颤几许,再不紧绷。
自是因为,他没有猜错。
为避免门之隔尉迟慎以及其他弟子起疑,头顶锥心砭骨天乾信香并未收回,但他已能感受到司劫近在咫尺温度,以及耳内融融轻语。
“他们在试探你是否真决裂,假意来营救你,实际刻意当着众人面将你罪名坐实,想看会如何。”
“待这次之后……才应信。”
听到司劫鲜少如此喑哑嗓音,厉执心知他是为他方才所为而愧疚,撇撇嘴,闭眼与他额头相抵,贪恋他皮肤间暖意般下下轻蹭。
像以往味受司劫庇护固然简单,却细数自兑水村开始便不断受人陷害,身边人几番险境,越是挣扎,越步步愈发被钳制,每步都在他人精心设计,偏偏连敌人究竟是谁也弄不清。不如将计就计,他二人“刀两断”,与五派为敌,兴许对方目达到,便会尽快现身,也算劳永逸。
而他们之间感情路被所有人看在眼里,对方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他们就此分崩离析,此番试探,也实属情理之中。
知晓司劫不宜单独与他相处过久,厉执与他稍微分开,哑声开口道:“其实……刚才也有夸大成分,你尽管放开,别再给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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