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风突如其来八个字让心绪正混乱厉执蓦地抖,垂在身侧掌心死死抠住旁门框,任由心间掀起这惊天波澜,仍强行逼迫自己不露丝毫破绽。
他当然没有彼岸香!
所以扶风
愕然望着说这切扶风,听他毫无起伏语气,让厉执甚至产生某种他所说之人与自己无关错觉。
奈何他真切地知晓,扶风口中“他”,就是厉狗蛋。
却像对厉执态度还不满意似,扶风又补充道:“忘告诉你,前几日那藏在浮门魔教余孽,喂他吃那些滋补之物,于寻常体弱者来说确实有益,但放在他身上,可就适得其反——”
“不对。”
而仍抱着最后线希望地猛然抬头,厉执咬牙看着他:“你说这些听起来有道理,但前提是,确实中毒。”
子逼出那些毒来,就算不能使得手脚恢复如常,但也可与常人无异般活下去,更不至于如此体弱多病。”
“可惜,你曾找到那些大夫,没能看出根源,耽误解毒最佳时机。事到如今,那剧毒早与他骨肉相融,要不多久,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放屁!”不等扶风说完,厉执蓦地打断他,“尽是胡说八道,要真像你说中毒至深,他怎可能现在还生龙活虎!”
扶风也不恼:“没猜错话,他只有近两年身子骨才看起来硬实些,是也不是?”
“你又想说什?”
“……那便要问你自己,”眼底竟带少许戏谑,扶风脸似将厉执看穿犀利,“且方才可不止说中毒,还有另种可能,是你终日与剧毒为伴。”
厉执被他看得微微恍神,不禁拼命回想,他大着肚子在山中东躲西藏之际,何时与什毒物有过接触,是否被他忽略,然而过良久,他依旧不记得丁点相关之事。
扶风突然又轻笑声:“你难道不想知道,那究竟是什毒?”
经扶风这说,厉执才茫然问道:“什毒?”
“焚香地狱,彼岸长生。”
“那毒自胎里带出来之后,起初淤积在脑内,应是对他影响极为强烈,尤其最初两年,是他最难熬日子,他能挺过来,也算是命大。”
“不过听闻你后来并没有因他患病而味娇惯,反而逼他学会走路,让他即使没有你在身旁,也能够自食其力。”
“倒多亏你这番……不近人情,使得毒素四散,更有部分流走,否则那毒悉数淤积于脑内,必活不过五岁。”
“但即使如此,你也最多替他争取两年活头,待毒散至全身,与他融为体,到头来仍免不死。而且,他现今越是看起来健康,也就越说明,他离毒发不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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