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是谁?
又开口,“如今还看不清局势?”
“此役等原本胜券在握,却落得个两败俱伤,鬼头寨阎老大虽已被除,偏偏跑那最为关键军师,”他边说着,边凶狠看着厉执,咬牙切齿道,“这不过就是,魔教残党为能复仇,将等与鬼头寨同算计进去骗局!”
话音落,整个山洞内罡风四起,悉数是尉迟慎怒极而释放天乾信香,加之摧心锁几度折磨,剧烈翻腾间,厉执再忍不住口猩红蓦地呕出,想来他尉迟慎向不择手段地将他人玩弄于股掌,眼下却朝踏入他人陷阱,除为手下那些伤残弟子而怒,更多,应是极度羞愤和不甘,急需找到个发泄口。
无疑,这发泄口便是“靳离”。
眼看魏渊淳经尉迟慎这番提醒,神情诧异着,阻拦力道松懈,厉执必然不能再坐以待毙。
也幸而那摧心锁早被他之前弄得松动,于是就在魏渊淳终于收手,仅隔咫尺之遥冷硬铳筒再次抵上自己额头,厉执掌心猝然紧握,偏头躲避间猛地发力,出其不意地挣脱锁链,掌劈落手铳后直奔洞外而去。
紧迫脚步掠过石壁发出稍显沉重闷响,厉执拼着撕扯五脏六腑朝前方隐约照进丝皎洁洞口飞驰,谁知情形突变,他算尽尉迟慎与魏渊淳或许会使出招式,最先将他拦下,却不是那二人。
“唔!”
迎面片白霜裹挟冷冽疾风将他毫不留情地掀翻在地,心情下意识沉入谷底,却又在厉执腰腹被紧随其后强鸷掌风紧缚之时,他整个人看似以副就擒不堪姿势叫人拖提着,可源源不断内力分明朝他仿佛四分五裂内腔涌入,暗里贴于腰际温度无不让他霎时反应过来——
对方正是司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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