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同你讲不通,你要还是觉得嫌弃你,你就去找你爹吧,”心下疲乏,厉执嘴巴撇,干脆无力地松手,“这件事情上他与你站在起,让他宽慰你,定比管用。”
说完,厉执任由厉狗蛋从他怀里滑落下去,紧抿着嘴杵在原地,果真不再动作。
而厉狗蛋落地其实下意识想要离开,但他才挪几步,回头看到厉执失魂落魄地面对着不知谁家潮湿泥墙,仿佛在面壁思过般,脚尖迷茫地微微向前,便又走不动。
于是两个身影在阴霾笼罩之下,互相沉默地站许久,好似与不远处繁荣热闹街面隔绝,再大吆喝叫卖声都传不过来,只剩彼此割舍不下却倔强执拗低浅呼吸。
直到非常突兀声——
”
厉执听着这歇斯底里孱细嗓音顿,心知有缺口,只是没太听明白:“啥时候又嫌弃你?”
感受到厉狗蛋急促呼吸着胸脯,厉执等他稍微平复,才听他闷声又道:“你要不是嫌弃是个残废,怎会又要生?”
“……”
厉执闻言僵住,震惊视线被巷子里猛然窜入寒风吹得乱晃,片晌才意识到什,不可置信道:“你,你都听到?”
咕噜噜噜噜。
厉执倏然转头,看到厉狗蛋脸快埋进前襟,正用力按在自己肚子上,尴尬得浑身僵硬不已。
而下刻,明显感受到厉执视线,厉狗蛋转身就跑,被厉执眼疾手快地扯住,二话不说提起来放在后脖颈。
厉狗蛋这下置于高处,迫不得已地两腿夹紧厉执,只能由着厉执又大步将他扛出巷子。
他从昨夜睡到现在,滴米未进,又
厉狗蛋便又没动静。
“不是,”厉执时慌乱,显然这理由完全出乎他预料,偏偏乍听起来荒唐无比,仔细想,又觉得以厉狗蛋性子确实容易生出这般念头,心中有如被火炙烤,灼痛又急切地解释道,“生不生,跟你没有丁点关系,而且也没打算真要生,那是,那是气话,气你爹呢——不对,是他先惹,没控制住才说那些,你不要当真!”
“你,你也再不许管自己叫残废,听那些不长眼瞎说,你不过是手脚没那利索,但做起事来不比别人差,哪里就残废,,……”
谁知厉执绞尽脑汁想要与厉狗蛋说个明白,却说着,兴许本就压抑到极致情绪急寻出路,与司劫刚刚互通心意便又不小心闹成这副局面也着实不在他掌控,现今连厉狗蛋都因此误会他,他只觉愈加无奈。
尤其他说这多,看厉狗蛋根本无动于衷样子,也不知他能不能听得懂,架在火上被烤得焦巴巴心再也承受不住,骤然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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