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厉执努力想要再忆起是否还有其他被忽略之处时，却听靳离忽地又道：“
不用你救，你现今既然有
新
身份，确不必再卷入这些陈年旧事。”
“怪就怪报仇心切，活该遭人利用。”
“你只要告诉，你与他结契，是他仗着天乾信香逼迫你，还是你自愿——”
“放屁。”厉执不假思索打断他，随即迎着靳离诧异神情，“先前以为你是不知受何蛊惑，所做
切都是在为九极教报仇，才杀那些人，但你若是为你师父，你根本就杀错！”
“什
？”
说着，他左右看着，没有找到合适东西，干脆迫不及待咬破指尖，以鲜血在地上迅速比划，凭着记忆描个十分简陋轮廓。
“你，你也见过他？”
而靳离这句充满愕然反问无不说明，厉执所想不错。
那人……竟然来自鬼头寨。
或者说，就隐藏在鬼头寨。
而心知鬼老大早就死，很可能会意识到这是引入局圈套。”
“为避免无动于衷，又有杀手假冒他人故意接近，趁不防给种下枯花，所以不得不前来金楼求取解药。”
“巧合是，五派对于你处置，也设在金楼，如果没猜错，就连你昨日突然逃出来，让恰好见到你，也是你背后之人手操控，对不对？”
“……”靳离听厉执口气将所有蹊跷摆在他面前，思绪急急转动之余，表情呆滞，显然已是听进七八分。
“唯想不通，是那人为什要拼尽全力让再卷进这些是非，到底对他有什好处。只有你告诉他究竟是谁，才能猜出二。”
“他们不过是曾经参与围剿边缘弟子，真正害死鬼老大和你师父……”
然而厉执说到这，却是眼前微微恍然，突然没声响。
“是谁？”靳离凝
——是军师！定是他怂恿老大！
——没记错话，他前不久出趟远门。
——他回来！他回来吃老大喜酒！没错……就是他……自打他进山寨就唬得老大团团转……什都听他！
莫名地，厉执耳边响起尉迟慎那时与山匪对话，心内豁然翻涌，虽然目前线索还并不能完全确认，但直觉告诉他，那鬼头寨神秘军师，存在极大问题。
“无论如何，你走吧。”
“所以你现在，还不肯说出他是谁？”
“……不知道。”
谁知最后，靳离停顿许久，只颓然吐出这几个字。
“没有见过他样子，”他这时又看向厉执，讷讷开口，“他找到时候，戴着张鬼脸面具，只问想不想替师父报仇……”
“鬼脸面具？”厉执神色凛，“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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