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远道而来少侠怕是真不知道,他与们楼主关系?”
“当然不知。”
“也罢,其实早就传开事,”那人说着却也故意压低嗓音,“他呀,还不是自打他爹为那魔女殉情之后,实在混不下去,为寻个靠山,朝们楼主自荐枕席来。”
“……”耳边突然阵寂静,那擎山弟子显然过于震惊。
厉执却掌心握紧,当年晏惊河与厉白儿自他眼前毙命幕犹如昨日,晏惊河到底是因为什而死,当时五派悉数在场,分明看得实在,怎就传出为厉白儿殉情而死?又为何会让晏琇自此艰难到需要倚靠金楼楼主而活?他与尉迟慎关系,又真如他们所说?
大摇大摆地径直朝方空位走去,屁股坐下来,朝四周拱拱手算作招呼,再不犹豫,抓起块核桃糕放进嘴里,走这路,他快饿死。
其他人有正欲前来结识,见他再不抬头,心品尝眼前美食,只好暂且作罢。厉执不管他们,心中再次对金楼唏嘘不已,不仅富可敌国,连吃食都是世间罕有美味。便直到吃得差不多时,他打着饱嗝摸摸肚子,直勾勾盯着口未动荷叶鸡半晌,到底瞄周围几眼,迅速撕块衣角将其包起,并不算太大团,塞进宽敞袖口。
“小兄弟,听说那晏如星投奔你们金楼,怎不曾看见他?”却才整平袖袍,他正琢磨司劫那头商议得如何,不远处忽然飘来声。
厉执没有动作,而是稍微将兜帽往旁撩起,以便听得更清楚些。
他其实猜到这金楼里兴许能打探出晏琇事情,没想到不等他动身,倒有人比他更先步。
——其实没你想象清白。
而晏琇在鬼头寨里略带哽咽话蓦地自他心中响起,厉执低垂眸底晦暗不明,牙关紧咬间,将手边酒杯饮而尽,晏琇因何而不肯与自己相认,心下似乎已有判断,竟是笑笑。
这
“呵,这位少侠是他朋友?”
“乃擎山掌门亲传弟子,怎可能与他那魔女所生东西交好?不过是他当年仗着有他爹撑腰,废师兄根手指,听说他爹死之后又投靠金楼,此次特意来替师兄问问,性子直,倒没有冒犯你们金楼意思,你可别见怪。”
擎山?厉执斜眼看过去,看来除浮门,五派都聚齐。只是他时难以理解,晏琇是晏惊河与厉白儿小儿子早就众所周知,但他被晏惊河手养大,分明直被众星捧月,怎就又被说得这不堪?
“谈不上什冒犯,”只听不知哪个金楼弟子不屑接道,“不妨告诉你,他在们金楼,也就倚仗楼主才能骑在们头上。”
“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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