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年轻弟子说着便要上前,被江如算抬手拦下。
“等此番前来只为两件事,”江如算直接道,“是曲锍身为神酒分坛坛主,行事轻率鲁莽,失职失察,现已被革除坛主职等候发落,此后兑水村所有事宜由来接管,包括李家夫妇死。”
“二则,听闻厉少侠曾在李家出事前后到过现场,难免有些疑问,特来请教厉少侠几个问题——”
“偷鸡,还鸡,早就说过只做这些,”厉执不等他话音落下便不耐烦道,“还是你觉得,是杀人?”
声音十分细微,却并未消失于滂沱中,而是与浓密危险信息糅杂在凛风里悉数传入厉执耳内,让他在刹那间头脑清明,目光锐利地看向门口。
残留余温掌心在厉狗蛋额间迅速拂过,使得隐约还有些意识厉狗蛋终是沉沉睡去,旁精神恍惚李二柱则早已陷入梦境,厉执阴戾背影被屋外乌云笼罩之前,肉眼难以看清道道丝刃在二人头顶纵横交错,末端牢牢受三枚飞针牵引,钉于隐蔽角落。
煞神般立在房檐下,厉执不意外地看到围在房屋周围二十几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之人,却出乎意料地,在这些来人腰间再次看到象征神酒弟子身份酒葫芦。
只不过这次领头人并非曲锍,而是位年长老者,蓑衣下露出酒葫芦角质地光洁,颜色闪白,是由吉金铸成。
显而易见,他在神酒地位要比曲锍高出许多。
“……不是吗?”
没想到这姓江老头如此反问,厉执冷笑,心想果然这才是他熟知做派。
自是心知这波人绝非曲锍那般和言善色,厉执神色微敛,语气冷硬道:“曲锍前脚才走,你们又冒出来,神酒是赖上这里。”
视线以内尽是黑风疾雨,只见领头老者稍稍抬头,露出斗笠下深陷眼窝,苍哑开口:“厉少侠耳力不错,等方到此,便及时出来相迎,敢问师从何处?”
“耳聪目明,难不成犯你们江湖忌讳?”厉执嗤笑声。
“不得无礼!”却见老者身边年轻弟子立刻怒道,“此乃神酒总坛江如算老前辈,岂是尔等之流可随意冒犯!”
“姜如蒜?没听过,到底是姜还是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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