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白色,质地平整,阳光底下透着明晃晃舒适感,意外少几分猥琐。
莫名,上刻还龇牙咧嘴厉执竟然没有恼羞成怒。
兴许这东西对他来说过于实用,厉执甚至没心思嘲笑司劫堂堂掌门从身上掏出个亵裤,惊愕看半晌,便言不发地先穿上系紧,果真暖融融,十分舒适。
“臭小子
眉毛竖,厉执脚底猝然发力,诡异莫测轻功势如破竹般带起阵疾风,吹得他身上猎猎作响,几个重影间便刹那挪到司劫面前,却忽地又虚晃下,人竟是不见。
“……”
后仰身子几乎挨着地,厉执倒扎马步,伸向司劫胯下手被紧紧握住。
招猴子偷桃以失败告终,他心下愤恨,明明拼最快速度,仍是快不过司劫。
“嗤,”不过没用成阴招,他嘴上倒也不肯罢休,冷哼声甩开司劫手,直起身道,“有病得治啊,司掌门。”
翌日。
厉执迷糊中仍在骂骂咧咧,这宿睡得他情绪十分复杂,梦里他角先生长出双翅膀,扑棱扑棱漫山遍野地飞,他心痒难耐,撒腿不停地追,眼看便要追到手,却“轰”声,从天而降道雷将角先生劈成碎屑,自他颤抖指间落到地上,化为白雾不断升腾,他仰头看去,雾气弥漫中映出司劫脸,立刻气醒。
醒来发现司劫和厉狗蛋又是同不见,愣神片晌,厉执赶紧下地跑出去,跑到小河边清洗他泥泞护裆。
由于就这条,厉执凉飕飕地蹲在岸旁卖力搓洗,搓得水花四溅,又边搓边忍不住将司劫昨晚恶行重新回想遍,自是越想越气。
于是“嗤拉”声,护裆被他搓成两半。
看出他明显在为昨晚之事故意揶揄,司劫脸上并不见愠色,只低头自宽大袖袍中拿出样东西。
“……这个给你。”
“啥玩意?”
厉执被他郑重模样弄头雾水,而入手触感柔软,他下意识看过去,将东西抻开,又愣住。
“……”那是条亵裤。
“……”
厉执瞪着手上两块破布,上头还残留他以前缝补痕迹,草木萧瑟中,愣神模样既凄凉又滑稽。
其实这原本就是他拿块厉狗蛋穿旧粗布随便剪,年少时他嫌不方便压根不穿这种东西,奈何分化之后不可控因素太多,尤其情期来临,便自己做个十分简陋,只遮住重要部位护裆。
想不到缘尽至此,厉执撇撇嘴,撒手干脆扔,并将这笔账算在司劫头上。
谁知他才拍拍哇凉屁股转过身,竟看到罪魁祸首正默然立在他身后颗柳树下,不知偷窥他多久,这样冷不防与他视线相对,眼底也没有半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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