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摸他头:老公听话。
周凝这才不情不愿嗯声,勉强把注意力从上林晚转向逗林晚:“那你要换个哄法。”
周凝:“现在更不高兴。”
林晚咬着唇努力想,这个毛病他大概是改不,只不过被养娇贵,好像咬自己力道也小。
他正集中精神,眼前突然晃过只手在唇上抹下,周凝笑道:“就知道你在咬,咬破吗?”
眼前好像出现个缩小版林晚,背着翅膀,拿着吸管,往他黑色世界里吹粉红泡泡。
周凝今天没有刮胡子,虚微冒出点点青茬,扎在林晚脸上,有点痒,他轻轻哼声。觉得这样粗糙感很新鲜,好奇地贴着回蹭下,然后又哼出声。
周凝听着更是心猿意马,手搭在脖子上把他往怀里带,指腹贴着腺体摩挲。他这样林晚就受不,顺着力道爬到他身上。
耳朵痒,脸痒,心也痒,是干大事前奏。
气氛陡然升温,某位盲人身残志坚,和林晚上衣纽扣殊死搏斗。本来他就看不见,林晚怎也不识点趣自己解开,还乱动什呢,好像想跑似。
“你要怎哄?”
周凝歪着头“看”向他这边,嘴角带着点浅淡弧度。事实上在听到林晚要哄他时候,就已经被哄好。
林晚仿佛被纱布下眼睛审视,大话说出去,他并不知道具体该怎做。
总不能打出几句好听话,让周凝和冷酷无情读屏器对话阵,就叫他哄好,也太糊弄,要付出行动才行。
“小晚?”周凝疑惑地叫,不知道林晚在干什,听不到动静就会不安。
“别动。”周凝轻喝声,林晚果然老实很多,不敢有大动作,坚强地用脚把手机够过来。在周凝把他撩得神志不清之前,老朋友读屏器稳定输出:医生不让你剧烈运动。
“……”
周凝陷入回忆,确实说过这话。卧床静养这四个字怎这讨人厌。
林晚:等眼睛好们再补回来。
周凝垂着头委屈,啥也不能干,最后快乐也被剥夺。
林晚看着他好看嘴唇张合,唤着自己名字。他叫得很轻,挠得耳朵痒痒。
林晚这个名字没什含义,姓林,晚上出生。林晚原先也没思考过好听与否,独特与否,毕竟只是个可以被呼来喝去称号,仅此而已。
现在被周凝唤得多,他可以骄傲宣布,全世界他名字第二独特,第二好听。
“小…”这声只出来半个音节,有软乎乎东西贴上来,更软东西闯进来,压着舌把他声音都堵回去。
片漆黑中感官更加敏锐,周凝从未觉得只是接吻就能让他兴奋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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