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说：“如果
带你出去，你要走吗？”
石令青眼神直直看着李音。
李音却笑
：“看出来，你不愿意硬闯出去。不想伤人对不对？你真
很特别，面上冷淡内里容易心软，但是有时候又能硬起心肠舍弃。以前看你眼神磊落光明，自信从容，让人情不自禁就觉得你是
个极其理智从不会走错路人。现在在你眼里却看到点迟疑。”
“情爱讲个你情愿，你不要，说不上亏欠。把炀弟抚养长大这份情怎
也抵过后来为不牵连门派而断绝关系，你心里无愧。但是小葵儿呢？”
石令青叹口气：“生而不养，是吾之过。从前求个生无愧，现在看来想要生不亏欠任何人谈何容易。是清灵派掌门，代表清灵派，要是和魔人牵扯不清，害清灵派名声，对不住逝去师尊。季炀对葵儿很好，这里人家也很好，葵儿在桃花源放心。”
李音打开纸扇，含笑道：“看来弟媳已经想清楚。只不过炀弟执念很深，顺着他还好，要是想脱身怕是要脱层皮。”
石令青看着李音：“赌上这条命，他不敢。”
李音笑着摇头：“都不知道你们两人，到底谁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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