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是——
没有别
办法
。
真没有别办法。
因为最后，是白悯死死抓住塞西莉亚手，剖开自己肚子。
然后挖出里面蜷缩着，血淋淋婴孩。
哪怕并不是专业医生，塞西莉亚也能够清晰地意识到，这种情况下，强行把孩子挖出来，白悯很可能会死。
她心爱悯悯会死。
这怎
可以？！
这怎可以？！！！
塞西莉亚深爱着白悯，不是爱情爱，是那种，全世界就是她爱意。
白悯死死抓着塞西莉亚手腕，指甲死死嵌入到皮肉里，甚至用力到刺破，流血。她就像是抓住最后
根救命稻草，并只能拼命去抓住它，
[求求你莉亚……救救
阿瓷，救救孩子……]
[生不，生不……]
那个时候，白悯怀孕不到八个月，她根本没有办法自然生产。所以那刻，她只能拼命把匕首往塞西莉亚手里塞，遍又遍地乞求她，
[把他挖出来……快，莉亚，把他挖出来……]
怔住，再次睁眼时，眼前切都已经变。
冰冷雪白实验室里，塞西莉亚看见遍地尸体和血，都是教徒。
她呆呆低头，看见自己手里还提着个人头。
[莉亚……莉亚……]
——是圣女哭着在喊她。
母亲生命，好像在这刻全部给予给小孩。
因为在塞西莉亚听见婴孩大哭时候，眼睁睁看着白悯在同时刻失去呼吸。
她心爱悯悯，期待这个孩子那那久。
但是最后，她甚至……都没有来得及，看心爱阿
——仿佛信徒仰望神明。
白悯直想要和塞西莉亚做朋友，但却不知，后者直将她当做圣女，而使徒塞西莉亚，就是为圣女而活着。
[不，悯悯……不可以……]
所以那刻，塞西莉亚崩溃，但是她还要努力安抚住心爱圣女，
[没关系，没关系悯悯，定还会有别……]办法。
[快……把他挖出来……]
不！
不行！！！
塞西莉亚要疯。
她做不到！
塞西莉亚就像是被启动什开关，她猛地丢掉手里东西，疯狂朝着声音方向跑过去。
梦境中奔跑完全不符合现实物理，她好像无休止地跑很久很久，却怎也找不到那个人。
直到下秒，塞西莉亚忽然感觉腕骨被死死攥住。她低头，看见心爱悯悯满脸痛苦和泪水。圣女这刻终于不再美丽，她侧脸纵横着可怕圣痕，以至于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但最可怕不是这个，因为圣痕已经蔓延到她鼓起腹部，似乎随时准备穿刺进去。
[莉亚……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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