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准，你也觉得
做不到吗？]
[你也觉得……选错
路吗？]
当时
贺准微微
怔，他
江瓷知道他老师们说得对，也知道小叔叔周九鸦说也对，他是个omega，哪怕是S级，哪怕他可以胜过某些alpha，但是基因决定他哪怕再怎
努力，也不可能超过周九鸦。
性别等级基本决定人生。
在这个ABO世界，这就是条几乎不会被改变定律。
但是，就要这样放弃吗？
江瓷其实动摇过。
“郑……老师是吧，想请问下，谁告诉你说，第军团任意个alpha军官都可以代替他？”
“……”
江瓷忽然愣住，他抬头，看见少年熟悉侧脸，后者还是那副什都不在意模样，但忽然，好像在发光。
少将大人忽然怔住。
这样类似话，还有个人对他说过。
军团可以有很多个少将，甚至帝国有那多强悍alpha军人，都可以弥补替代你现如今位置。你不该在这里，而是应该在研究所，成为推动帝国科技进步主要力量。”
培养个优秀军人，确不是件简单事情，但如果要想再找个有潜力超越江烬生好苗子，那简直就是难于登天。
“……”
江瓷蓦地被定住。
他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所以后来时候，江瓷经常羡慕贺准，羡慕他可以做自己喜欢事情，羡慕他可以在自己喜欢专业领域步步攀升，闪闪发光。
但江瓷并不嫉妒，相反，他为贺准成就而感到祝福和骄傲。
因为那段灰暗时光里，只有贺准直陪着他。
青年坐在修复舱旁边，正认真地调试着修复液各种药剂比例，同时监控着江瓷身体数据。
贺准认真而温柔侧脸，让江瓷恍惚间，在他身上看到父亲影子。所以那刻开始，终于对曾经最最厌恶对象，展露出最柔软脆弱面。
——贺准。
其实，江瓷也不是直都很坚定。
曾经每每遍体鳞伤躺在修复舱里面时候，他曾经也迷茫过，甚至后悔过。
这真是他想要吗？
这切努力，切痛苦，真可以通往他想要未来吗？
——直到另只手落在他肩膀上，
“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下。”
霍闲风听出来，虽然对方表面字字句句都是在肯定江瓷，但实际上，那个人每句话，都是完完全全否定。
否定江瓷这多年为之付出努力，并强行逼迫他选择和父亲样道路。
少年唇角微勾，稍微用力，就单手把老婆捞回来。他手臂环在江瓷肩膀上，把人松松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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