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霍闲风原本就是虫族
话，
不知道谁，或者是什
方式，导致他身体里有人类基因，并使得他外部特征表现为人类，但是很明显
“这有什奇怪？当初人类还没有进行性别分化时候，地球上很多动物就已经出现信息素
。只是虽然都是同
个名字，但是具体效用，以及很多细节都是不样，虫族拥有类似物质并不是不可能事情。”
“原来是这样……”
江瓷怔然，忽然明白。
霍闲风是虫族没错，可是不知道什原因可能融合人类基因，所以他也可以释放出类似于人类信息素，但是他嗅觉系统还是虫族，所以感知不人类信息素。
而对人类而言，信息素在感知结果上类似于气味分子，所以他们可以描述出信息素具体味道。
他顿顿，然后道，
“其实当初在天冬星时候，从你身上提取过他信息素，发现他信息素和普通alpha非常不样，怎说……不太像是人类。只是当时也不太确定，于是没有说。”
后来果然，霍闲风确不是人类。
“没有洗掉……？”
江瓷回忆起来，霍闲风信息素确实直直都存在于他身体里，即便是被注射那种专门洗去临时标记药物过后。
类东西？”
“……”
江瓷微微怔，脑海里浮现出个让他万分憎恨且厌恶脸，
“对。有人之前用药物洗掉身上临时标记，后来……还注射洛米尔剂。”
但得到肯定回复之后，温医生眉头并没有松开，
由于霍闲风信息素和人类不样，所以，江瓷直以来，才无法准确地描述出霍闲风信息素具体味道。
同样，巴德华给江瓷注射洗去信息素临时标记药物，只能洗掉人类，却无法洗掉虫族。所以才没有作用。
“——不过这不是重点。”
温医生神色微微凝重，
“重点是他信息素在变化，也就是说，他正在从人类往虫族转变。粗略推测，这个转变率几乎已经达到百分之六十。”
“而且，他两次信息素样本，都有细微差别。”
温医生把数据结果图调出来给江瓷看，
“如果说天冬星上时候，只是觉得他信息素和寻常人不太样话，那现在就可以肯定，他信息素并不属于人类。”
江瓷露出惊异神色，
“可是，虫族也会有信息素吗？”
“不，标记没有洗掉。”
“？”
江瓷露出惊诧眼神。
这时，温医生组织下语言，然后才开口，
“你那个alpha……哦，听说，他不是人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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