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说着又摇摇头:“不过就是再习惯,每次她有个头疼脑
现在他只想头撞死在梁怀钰胸肌上。
更丢人是,秋裤外面,他穿还是条厚厚毛裤。
他感觉医生在他裤子上扒拉两下,竟然还吁口气,声音带点震惊:“小伙子穿得够厚实啊,堵起差点都没扒拉下来。”
陆宵更想去死。
打完针医生还是开点药,让他们去休息区坐会儿,烧退就能出院。
用他自己话说,反正穿里面也看不见,只要不当众脱裤子谁知道。
但现在他就要脱裤子!
陆宵不情不愿地黏在梁怀钰身后,总感觉只要不脱裤子,他病都能好半。
但显然梁怀钰和医生都没在意他扭捏。
医生成天给人戳|屁股针戳习惯,梁怀钰心急如焚满脑子只有“千万不能烧起来”几个大字。
别墅,没有之前沈芸生日热闹气,冷冷清清。
回家前陆宵提前联系熟悉家政来打扫卫生,房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进门陆宵又接连打好几个喷嚏,吓得梁怀钰立刻扛他去冲热水澡,又塞进被窝里感冒冲剂伺候着。
但陆宵还是扛不住。
刚开始是有点鼻塞流鼻涕,到晚上就有点低烧。
休息区有暖气,梁怀钰依旧怕陆宵冷,给他搭条小毛毯,再把取药塞进陆宵手里给他抱着,揉揉他脑袋:“乖乖坐着,去接点热水。”
热水区人不少,站梁怀钰旁边是个年轻男人,手里也是个保温杯,亮黄色,跟陆宵围巾颜色几乎样。
那男人瞅眼梁怀钰手里保温杯,嘿嘿笑:“你家也病啦?”
梁怀钰跟谁都能聊起来,闻言眉毛皱:“可不是嘛,发烧,蔫儿得很。”
男人看梁怀钰脸愁容,安慰道:“冬天嘛都这样,刚开始也急,多来几次也习惯。”
他把陆宵从身后带出来,半抱地挪他去床边。
陆宵实在不想脱裤子,手上动作慢得不行。
梁怀钰以为他是发着烧不舒服,手上没劲儿,立刻贴心地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大手拉,就把陆宵扒光光。
陆宵穿秋裤套装也是梁怀钰买,依旧是甜甜嫩粉色,还是超厚加绒款。
陆宵本来没什意见,毕竟穿里面谁知道,暖和不是最重要吗?
梁怀钰对陆宵发烧相当重视,绝对不会在自家吃点药事,当时就带去医院。
医生看过陆宵情况,也不建议开药吊水慢慢熬,让陆宵直接打个屁股针,尽量快速退烧。
陆宵就有点尴尬。
作为身娇体弱顶不抗冻男子汉,陆宵冬天向来不要风度。
早在梁怀钰还在穿单件薄毛衣时候,他就已经添置秋衣秋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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