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关灯上床,轻手轻脚从背后搂住陆宵,身上还带着浓重水汽和丝丝凉意。
他手顺着陆宵薄薄肩胛探到胸口,惊得陆宵抖抖,“你要干嘛?”
话说出口,陆宵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在发颤,可能真是被梁怀钰时长吓到,陆宵觉得自己还需要做点心理准备。
“嘘,没事宝贝儿,”梁怀钰大概也感觉到他不安,安抚地吻吻他后颈,“就探探你心率,不干别。”
虽然当时没说,但陆宵刚惊醒那会儿,看起来确实有点过分虚弱,梁怀钰不放心。
这次也样。
梁怀钰喉头哽,真没话说,灰溜溜去洗手间教训自己不听话小兄弟。
陆宵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梦里惊醒恐惧已经消散,只剩下浓浓倦意。
他阖上眼养神半天,听着浴室里花洒水声,却渐渐睡不着。
梁怀钰……进去也太久吧。
,梁怀钰那体格瞧着也只能当上面。
谁上谁下这点,共识达成得很愉快,只是直还没付诸于实践。
是陆宵从山里回来就直感冒,梁怀钰不敢碰他。
二来,梁怀钰亲口说,陆宵第次等于是他们洞房花烛夜,重要无比,必须择个黄道吉日。
只是梁怀钰翻半天日历,也没找到近期有什节日能给他表演,最终选定在周后,陆宵生日那天。
陆宵也稍稍放松下来,乖巧地任由他抱,声音绵软:“真没事。”
“嗯,”梁怀钰声音贴着耳廓传来,像在耳鬓厮磨,“别呢?呼吸还好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宵抿着嘴仔细感受下,似乎切都好,轻声道:“没有。”
梁怀钰抱着陆宵,也感到掌心下心跳平稳健康,放心点。
应
陆宵没看时间,凭着体感只觉得那人快要在浴室里待到天亮。
他心里忽然涌起股浓浓担忧,倒不是担心梁怀钰晕在里面,而是担心他自己。
就梁怀钰这时长,真办事那天,他能抗得住吗?
怎还不出来!
后来,陆宵也没耐心等,在他快要睡着时候,梁怀钰才打开洗手间门。
梁怀钰毕竟是个连表白都能重复两次奇人,陆宵对这傻逼没什用处仪式感已经免疫,随便他怎搞。
反正那啥时候疼陆宵自己,晚几天那啥,他还能晚几天疼,陆宵毫无异议。
梁怀钰说到做到,尽管这几天他们也偶尔相拥而眠,但梁怀钰忍得再辛苦都没动过他。
但陆宵依然有些不好受,只要和梁怀钰起睡,第二天叫醒他定不是闹钟,而是梁怀钰精神抖擞小兄弟。
陆宵半梦半醒间,也要皱着眉头把他踹醒,让他自己去厕所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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