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中？
那是什
鬼？
严奂没来得及细想，就跌入
香甜
梦境。
严奂想想，答道：“十五。”
“
靠。”谢修南那边顿时就炸锅，“早恋啊你。”
严奂说：“早什？不是正好吗？”
谢修南说：“……就很早，要批评你。”
“那时候你多大？”严奂说，“小学刚毕业？”
严奂像是被人踩尾巴，大声道：“你算老几啊？！”
谢修南憋笑：“……嗯，知道。”
知道个屁啊。
严奂转过头，不再理谢修南。
晚上他们两个把东西搬过来，四人间宿舍很小，有点儿像是在大学里。
儿来干活。”
谢修南：“……？”
他莫名其妙地被领过去，领班教他做饮料。等到晚上吃饭时候，谢修南才问严奂：“哇，你怎给找个这样子工作？”
严奂笑着看他，说：“不好吗？这多电脑，你没事儿时候还能剪点视频。”
谢修南也笑，说：“好啊，们不走啦？”
“嗯。”谢修南说。
严奂觉得自己想象不出来那时候谢修南是什样子，随口问道：“你初恋在什时候？”
谢修南没回他。
严奂迷迷糊糊，心想，谢修南真小气，自己说，反而得不到回答。
就在他快要睡着时候，谢修南才小声地说：“进行中。”
严奂这次挑个下铺，谢修南睡他对面那张床上。严奂去洗澡，谢修南就帮他把床都铺好，枕头也拍拍。
两人累
天，很快就熄灯睡觉，谁也没吵谁。
过会儿，谢修南在黑暗里问道：“严奂，咱们聊聊天吧。”
“聊什？”严奂闭着眼睛，背对着他。
“多多啊。”谢修南又开始叫他那个有点可笑“外号”，“你之前……初恋几岁？”
“先在北京待着呗。”严奂低着头玩手机，“等你把北京拍完，们再去别地方。”
谢修南愣住，看着他。严奂抬起头，眼神有点儿飘，说：“干什？”
“严奂。”谢修南突然认真起来。
“嗯？”
谢修南不太相信地说：“你是……在帮考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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