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谢修南傻笑。
严奂又看
他
眼，说：“就是姿色不错，不上学就不上吧，靠脸也能活。”
连严奂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和谢修南其实相处
还挺合得来。吃完早饭，严奂看看时间，说：“不早，
得先去干活。”
谢修南点点头，说：“跟你起去。”
“你还早呢，没到拉客时间。”严奂忍不住揶揄道。
谢修南吃东西很有教养，不吧唧嘴，嘴巴里有东西时候也从来不说话。严奂盯着他看会儿，忽然问道：“你这几天直在当酒托？”
“咳咳咳……”谢修南冷不丁地被呛到，他朝四周望望，对严奂小声说，“没有，你能不那
大声吗？”
严奂笑下，说：“做就做呗，你还怕有警察叔叔来抓你啊。”
谢修南面上有点窘迫，说：“丽姐给点提成，但是他们也没卖太贵就是，没坑多少。”
严奂不在意地说：“这话你也信。”
有点意外，他好像没说过他不喜欢喝咖啡吧，谢修南是怎知道？
不过他也没深究，谢修南愿意忙进忙出，他也省事不少。
严奂看见他在那儿排队，那排人都没他高，谢修南站在那里，还真是显眼可以。严奂眯着眼睛看谢修南侧脸，阳光从窗户边照过去时候，感觉谢修南整个人会发光样。
会发光鼻尖。会发光睫毛。
严奂自己愣下，移开视线，心想，这都是些什乱七八糟东西。
谢修南说：“就想陪你起走过去。”
严奂挑挑眉，说：“随便你。”
两人出麦当劳，慢慢地朝酒吧走过去。快到门口，谢修南却伸手拉严奂把，
谢修南笑笑，说：“可是不像你那懂酒……不然也去当学徒工吧？”
严奂忙说：“打住，不许抢饭碗。”
麦当劳早餐汉堡只有点点，两个大男人吃几口就没，严奂喝口豆浆，有些烫，就说：“等会儿你去做什？你不念书吗？”
谢修南听到念书两个字，简直如临大敌，头摇像是拨浪鼓，说：“不去不去，最讨厌上学。”
“啧，厌学儿童？”
他原本打算不和谢修南掺和到起，是本能地觉得他这个人会惹麻烦，但是昨晚他心软下，这麻烦看来时半会儿是甩不掉。
严奂又叹口气，算，倒不如让这混蛋去做平面模特，自己当他经纪人，然后狠狠地压榨他，把他当成摇钱树。
谢修南买好东西走回来，还不知道严奂已经在心里为他盘算四五个职业生涯规划。
“给。”谢修南说，“还是热，刚刚才做汉堡。”
“嗯。”严奂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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