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客气。”严奂说。
可调酒师还是不懂,有点可惜,说:“怎?就他?说帅哥,你长这样,也该对自己有点信心啊。”
严奂摇摇头,说:“惹火不上身,外表欠缺点算什,要真是颜控,对着镜子操自己不是更嗨吗?”
调酒师有点怀疑自己耳朵,愣会儿,说道:“哥,什话都敢说啊。”
“那是对你。”严奂又来。
“那个,发际线有点不健康那个。”严奂咬着吸管,说。
“嗯,看见。”调酒师眼睛也是够尖,眼就看到。
“看他手表,再看他衣服,都是高档货。”严奂说。
调酒师看过去,跟着点评道:“中年男人,事业有成,略微有点油腻,但是还能吃下嘴,就是有点傲慢。”
“不是傲慢,是害怕。”严奂纠正下。
正经地说道:“说真,你是过路吧?在包邮区真没见过你这种气质。”
严奂笑出声,越发觉得这调酒师很不正经,他道:“有个屁气质。”
“你都不知道想做什……”他手指尖摸摸杯子,问道。
“你想做什?”调酒师笑笑。
“约你。”严奂也笑起来,“成不成?”
“得得得,别对发射荷尔蒙,承受不起。”调酒师捂住眼睛,说。
“去。”严奂不逗他,口气喝完剩下酒,徒留个空空玻璃杯。
“仙人跳啊?”调酒师在后面问。
“话别说那难听。”严奂轻声道,眼睛里充满种猎食者本能。
仙人跳这种东西,还得“对症下药”。你不起别心思,别人就算脱光走大街上都骗不到你。严奂是个中好手,但他见好就收,只是打算骗点路费和喝牛奶钱罢,最不济,也要先喝杯酒再说。他今晚穿很好,特地选件白色高领毛衣,
“怕?有什可怕?”调酒师扬扬眉毛。
严奂笑下,说:“他朋友都想玩姑娘,只有他个人想上男人,你说他能不怕吗?”
“不信,你怎看出来?”调酒师当他在吹牛。
严奂侧过身体,眯起眼睛,“你再看,左手边走过去那姑娘,D杯,真奶,他看都不看,就盯着小男生屁股看。”
调酒师也跟着观察会儿,果真像严奂说那样,他道:“哎哟喂……还真是,神啊你。”
“不成。”调酒师松口气,知道他在开玩笑,“可没钱。”
“切。”
“谁有钱?看出来吗?”调酒师问。
严奂往身后看看,回过头来,说:“看出来,后面第二排那男人,看见吗?”
调酒师很有兴趣:“哪儿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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