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剑“啪”下手拦住,抬起头莫名道:“你怎
可……他们做过更亲密事。
余远之不自禁地扭动下身体,感受到身后还有些疼痛。
总觉得还有什在他身体里般,动下便面红耳赤,哪儿都不舒服。
“夫君?”
余远之耳边传来声呼唤,声音极小,他夫人避着对面人凑到他耳旁。
但芷儿还是想和清郎缘分更深些。”
“清郎”脸颊微红,“若、若是芷儿愿意,自然也是愿意。”
女子羞涩地看他眼,“清郎知道怎才能让印记变色吗?”
那男子更不好意思,和女子靠得更近,“芷儿若是想印记变色,待晚上同共浴便可。”
得到消息几人便不再偷听别人爱侣之间私话。
“夫人!”余远之呼唤季华清,“你看。”
这差不多完全相同印记也着实令人吃惊,季华清迈开步子,走到那桌附近坐下。
那女子对面“清郎”握住女子手,“芷儿,们身上皆出现印记,这果真是上天祝福们。
你注定结为夫妻,恩爱不移。”
旁边江星剑险些将肺也咳出来,“胡说!”
咬牙,“待下次们再去。
倒是要看看,这印记是个什鬼把戏,竟敢玩到他爷爷身上!”
余远之与季华清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
立刻得到对方个哀怨眼神。
四人下楼时,楼下已经恢复热闹。
余远之红着脸扭过头,弱弱地问:“怎,夫人?”
“是后面痛吗?”季华清小声问,“是不是弄伤夫君?”
后、后面痛?!
两个问题问得余远之慌张直起身,脸上冒出热汗来。
身后似乎也敏感起来,他抬手拿起茶杯想倒杯水冷静下,结果手碰,茶杯倒在桌面上,咕噜噜地朝着桌边滚。
“就是说,变色只要共浴就好?”江星剑满眼震惊。
余远之脸红着不敢看季华清,手紧抓着自己衣衫,心脏乱跳。
他就要夫人共浴吗?
这多孟浪啊。
他们还没成亲,怎好共浴。
必定是假。
以往总是反驳他林咏扇这次也点头同意。
被称为“芷儿”女子含羞低下头,靠近“清郎”耳侧,“清郎,都说印记若是变色,则爱侣之间缘分更深。
虽说你互有印记。
本就是天生对。
酒楼中爱侣众多,余远之走过时听见旁边对爱侣谈话。
“清郎,你看们果真是天生对。”
那对爱侣说着,伸出手腕,便见着腕上朵红莲。
看着同余远之和季华清身上模样。
余远之惊诧地瞪大眼睛,发现确实差不多,就是个头小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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