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将他所有反应悉数纳入眼底,某种不确定惶惶不安终于被驱散,他挣开虞砚手,反握住虞砚手指,拽着他手指,按在还在流血耳垂上,带着点有恃无恐笑意说:“现在戴上,是小鱼印记。”
虞砚定定地看着他,时间说不出话来,胸口巨震,种种心绪翻涌而起:“你……”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片刻,虞砚感觉自己七窍生烟,怒道:“没有要你自虐!”
温朝眼中流露出丝疑惑:“这算自虐吗?可是没有感觉到疼。”
虞砚简直要被他气笑,不想多费口舌和温朝置气,抱起温朝塞轮椅上,粗声粗气说:“去医院!”
温朝在自己礼服胸前口袋里摸出只很小巧金丝绒袋子,虞砚不明所以,但随着温朝将里面东西倒在手心,他认出来——那是他当初在学校比赛那奖金,买下来送给温朝那对耳钉。
但那时温朝说没有耳洞便没有试戴,虞砚自觉送错礼物,也就不再期望温朝会戴上。
“什意思?”虞砚看着温朝。
温朝目光从他藏不住不悦眉间滑落在他耳垂那粒不起眼红色耳钉上,缓缓开口:“当初在M国打算和你最后见面谈谈那天,是想把这个连同戒指起还给你。”
不知虞砚顺着他话想到什,脸色有些难看,伸出手硬邦邦道:“现在还给也行。”
温朝“乖顺”地倚在轮椅里,打电话和司机嘱咐几句,听虞砚,连夜开车去最近医院。门诊科医生原本还以为是要看腿,但听到两人来意,沉默几秒,尽职尽责地检查下他耳洞,简单做消毒,开消炎药膏让温朝回去涂。
“这个耳洞要留吗?”
虞砚还没开口,温朝已经笃定地出声:“要。”
“那就
温朝却收回手掌,笑着说:“那个时候感觉自己没什精力和希望所以想放手更好,不过现在不样——戒指不想还,这个也不想还。”
他说着微微侧首,眼睛瞬不瞬地看着虞砚,拇指指腹抵在左耳后,食指按在那只嵌着红宝石鱼形耳钉钻面,硬生生从光洁柔软耳垂上扎进去。
虞砚瞳孔骤缩,他脑中空白几秒,眼睁睁看着温朝如法炮制地将另只耳钉扎在右耳耳垂上。
“你疯?!”虞砚回过神,全然忘半分钟前切纠结不爽心绪,连忙坐到温朝身边,抓住他手腕不准温朝再动,焦急地去看温朝双耳,看见那被强行刺透“耳洞”处渗出丝殷红来。
“温朝……你!”虞砚又急又气,“你不还就不还,已经送给你东西,难道还能要回来吗!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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