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本来想说自己和虞淮可以直接回家,但抬眼不着痕迹地往周围扫圈,琢磨着这或许是婚礼规矩,于是点点头:“可以。”
“哥!”温纯声音在身后响起,两人齐齐转头看过去,就见温纯和燕宛都穿着伴娘服,拎着礼服裙摆往这边快步走近,微微蹲身弯腰问温朝,“哥,小程师傅已经来,们起过去吧?想和宛宛姐姐起去瑞庭楼上。”
温朝不由侧目看两人会儿,不太放心,但还是勉强同意:“别喝太多,必须让人跟着,有事他们得随时和汇报。”
温纯不甘愿地撇撇嘴角,嘟囔着还想为自己争取:“保镖跟着点也不自由,而且有宛宛姐在呢,喝不醉,
听见众人脸懵然好奇,但没有等到燕游解释,只见他眼尾如春雪融化般露出笑弧度,忽然抬手用力抛,捧花在空中顺着道抛物线痕迹,精准地落到温朝怀里。
同桌人投来羡慕或祝福目光,温朝怔几秒,回以微笑,将捧花里插红包取出来,分给众人,“今天比较幸运,沾燕游喜气,也分给大家吧。”
虞砚从他手里接过红包,却发现另头被人捏住抽不动,他不由得抬眼看过去,撞入温朝含着遗憾笑意目光。
“要是真可以接到这个捧花福气就好。”温朝声音很轻,几乎是耳语,旁人听不见,但虞砚却看他口型看懂。
虞砚手上微微用力,将红包从他手里抽出来,避开他灼灼注视,低头啜口酒,耳廓莫名发起烫来。
新人致辞结束,会场中响起善意和祝福笑声与掌声,两人携手走下舞台,舞台留给请来名流歌手演出。
这是两人婚礼,但也是交际场,燕游和陆晋臣换礼服,并肩去两方亲眷桌依次敬酒,好不容易敬完亲友,嗓子都快要冒烟,好在到温朝这桌也就是与燕游关系亲近朋友,不需要拘束礼节。温朝先步举起酒杯朝燕游两人示意,笑着说:“这里就不用说客套话,新婚快乐。”
虞砚同众人起跟着举起酒杯,道:“新婚快乐。”
燕游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扫,左手轻轻拍拍温朝肩膀,右手举杯和他们分别碰碰:“那就不和你们客气,你们自便,吃完饭晚上在旁边瑞庭酒店休息,十点在瑞庭顶楼也安排舞会,感兴趣可以去,房卡找前台拿,和他们报名字他们就会知道。”
这俨然是针对年轻宾客额外安排,不过温朝和虞砚都不打算去,婚宴临近尾声,温朝便侧首倾向虞砚方向,压低声音问他:“燕游按人数预定房间,所以你和小淮是人间,等会儿和们起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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