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明白他意思,不自然地轻咳声,“这个房间小衣柜里也是有新睡衣,以为……你不想和待起,而且这个房间床是单人床,你还是回主卧要睡得舒服些。”
他想想,还是记着之前咨询师和虞砚话,不确定地问出口:“你之前说做朋友……不是拒绝吗?”
虞砚看他会儿,没回答,抬手按下墙上开关,屋内陷入片黑暗,只能听到有人摸索着打开衣柜,借着衣柜中感应灯寻找新睡衣、又换上衣服窸窸窣窣摩擦声响。
温朝无法预测到他会做什,突然降临四周黑暗让他看不清身边切景象,只能凭着听力来辨别身边变化。于是他听着那清浅呼吸声和脚步声变远,似乎是从门口出去,但他并没有听到关门声响,这让他感到丝困惑。
温朝等会儿,某种期待终于还是落空,他小心地用掌心撑在床面上跪起身体,大半重心都
是乐,随即直起身,转身去试浴缸里水温,摸索着将恒定温度调高些才折回身。
气氛忽然凝滞几秒,温朝按在台面上手指动动,喉间发涩;“谢谢,后面自己可以,你……先出去吧。”
虞砚站在他身前没动,不知是回忆起什,语气有细微变化,“不看就行,都是男,谁也不多不少什东西。”
这话太耳熟,温朝也不由得出神,回忆起某些被他遗落在过去画面,胸口里忽然升起某种恍若隔世不实感。
空气好像突然流动停滞,晕染开说不清道不明暗昧温度,被浴缸里袅袅散开香气和热气给浸湿肌肤,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只有水声还时不时地在安静浴室中展露着存在感。
虞砚抱着潦草裹上浴袍温朝从浴室出来时候,自己身上睡衣也被洇湿大半,湿哒哒地滴着水,在温朝指示下进佣人房,放他在床边坐下,目光在房间里环视圈后讶异地低头看着温朝。
这回温朝没等他问,便先开口解释:“这套房子加上这间就四个房间,作为主人,于情于理都不应该让客人睡佣人房,自己住倒是没什所谓,是之前没考虑周全。”
虞砚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感想,下意识地冷声道:“你倒是挺能委曲求全,自己住佣人房,主卧就让出来撮合和别人住是吧?”
温朝自知理亏,不为自己辩解,试图转移话题:“你去换衣服吧,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还是要小心别着凉,多睡衣楼上主卧衣柜里是有。你……回楼上睡吧。”
“嗯,多好呢,”虞砚似笑非笑语气听起来颇有些阴阳怪气,“把撮合贯彻到底。有人就是不提醒就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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