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没有回应,反手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进巷子里。
“这怎回事?”虞砚受够他没话找话,主动岔开话题,问起他胸口绷带。
“哦,这个啊,”温朝没想到他会主动问自己,眼中神色有些惊喜,顺着他目光低头看眼,倒也不遮掩,只是自然地拢拢衣领轻轻笑笑,如实说,“出个车祸,还被燕游揍顿,断两根肋骨,就包成这样,不过快好,再过两周就能拆石膏。”
虞砚听着他轻描淡写、甚至还能含笑语气,时间不知道该说什,有点无语地沉默五秒钟,询问声音轻点,“严重吗?”
他不等温朝回答,轻咳声,硬邦邦地别开脸盯着黑漆漆窗外说:“别误会,不是关心你,只是出于基本礼貌,你可以不回答,反正也不乐意听。”
“严重,”温朝看着他侧脸,但表情没有太多变化,眼中笑意仍然显得轻松,“差点没活得下来,不过多亏主治医师妙手回春,所以出院后特意让人给送两面锦旗。”
看到似,有搭没搭和他搭话。
“飞机上休息得还好吗?”
“嗯。”
“现在公寓应该安全很多吧?”
“嗯。”
他话虽这说,但虞砚却持着怀疑态度——温朝这两个月又没回M国,走到哪身边都围着助理保镖,何况连最大威胁温阑都已经进去,谁还能让温总出这严重车祸?
虞砚忍不住侧目上下打量温朝番,基本判定他是夸大其词——充其量就是被谁车不小心剐蹭,伤也应该是和燕游打架打出来——但他也放心下来,半含着嘲讽道:“那你这命还挺硬。”
“可能是,祸害遗千年吧。”温朝坦然地笑着点点头。
虞砚不理他,靠着车窗不再说话,温朝以为他是在休息,也安静下来,直到车停在虞砚居住居民楼外。
温朝目送着虞砚下车,轻声说:“晚安。”
“春节会留这里过吗?”
“嗯。”
“……”温朝动动唇,绞尽脑汁还想再问什时候,忽然从身边传来不耐烦声:“困。”
温朝垂下眼,后背轻轻往后靠上轮椅,声音放轻很多:“你休息吧。”
然而他安静下来之后,虞砚倒浑身不自在起来,扭头看他眼,却注意到他衣服穿得有些奇怪,于是凝神看看,瞧见微微敞开外套下绷带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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